第三章
“我的醉女人,你在暗示我有了你就不能再玩花弄草了吗?”如果他还活着不被她气死。
唉!他为她树敌了,真是麻烦。“我是希望仇先生高抬贵手,满园的花香扑鼻。”
她有时间谈黏腻的恋爱吗?她好像永远在忙,生活中填满了尸体。
可是不应该,在她几乎跑遍鹰帮旗下的据点,换来的竟是梦的破灭,心如刀割——
“仇大哥,我没满足你的需要吗?为何你又找上这个臭女人?”
“一个茶壶四只杯子的道理你不懂吗?别再让我听见你攻击她的不当言语。”他不认为有错,同时拥有数个女人是男人的特权。
在方妲静背叛他之前。他一样周旋在众女之间;只不过她受宠幸的机率高过其他人,外界的兄弟才会误认她是他心爱的女子。
对他而言,女人都差不多,乖巧、温顺的伺候他的**,不多话的接受既定本分,他不会亏待对方,金钱、珠宝买断女人的自我。
***
她怎么能,她怎么能…
她怎么能堂而皇之的剽窃她的位置,看她小鸟依人似的依偎在他怀中那是她费尽心机,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她竟敢正大光明的偷走,她根本是个贼。
两眼皆红的安恬华燃烧着前所未见的怒火,周身像是围绕一团暗沉的烈焰,妖魅在背后生长,摇印墙上的阴影张牙舞爪。
刚失去的薄膜象征她终于掳获他,编织的梦想正一步步实现,他的狂暴需索让她一身的青紫仍在,叫人无法遗忘初为女人的不适和快感。
不像某人只会不断地惹他发火,三句话就让他气到吐血,打骂不得地恨起柔软的心。
他于吗迁就她,打晕拉上床办事不就得了,何必顾虑她要不要,有了**关系还怕她反悔,到时肯定巴着他不下床,一要再要。
女人都是这样不教不乖,贪婪地汲取他在床第间的高超技巧,他看透了女人的本质,骨子里騒浪装贞节。
“仇先生你别用暧昧眼神瞧我,本人不认同茶壶论。”她是咖啡杯,随时替换精致的杯盘。
而且她还有调匙,奶糖和糖作伴,选择多项化。
是她主动献身又如何,饱实的昂藏硬生生撑开处女宝地,澎湃的热情叫她徘徊在地狱与天堂之间,同时感受痛楚和极度欢愉。
背后的鞭伤未愈,片刻的宠幸转眼冰裂成空,什么叫替身?她是天地间独一无二的安恬华,没人能抢走她的地位,也不会成为别人的影子,她要夺回与他枕畔缠绵的主权。
只因她恋上体热的交缠,粗野、毫不温柔的**撞击,惟有他能带她体验那几近死亡的快乐。
要他,要他,要他…全身都呐喊着要他穿透柔嫩花心,她变得痴迷于男欢女爱的激烈**,不能忍耐少了他体温的空床。
由**的天堂回到地面,顾不得鞭伤疼痛,她草草地抹上葯膏便四下寻他,一整夜,她甜蜜的回想魔似双掌游走身体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