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没有单奕辰的“认罪”,她怎会悲惨地成为单府未来的四少奶奶。
爹呀!你的贪杯叫女儿万劫不复了,几坛好酒就卖断了她的终身,在城门口等不到她的他恐怕后悔莫及了。
花垂柳不服气地提腿一踢,足下较劲地连使七七四十九招追魂踢,企图由他手中夺回受制的右腕。
拳法、剑法之类的武学之于她有如风中竹,难以掌控,不若小小的一根绣花针,因此她专精的武功便是以针御人,使人活着受罪。
但是这门功夫太过歹毒,在御人的过程中非常伤身,年纪越小越容易学习,初生之犊是不知可怕的后果。
所以,她成了活傀儡,意志清明的受人利用。而今,若非万不得已的情况她绝不轻易露出本门武功,以免让人发现她的行踪。
幼时的懵懂让她做错了不少事,看到外面的升平才知道人有权选择另一种生活,而非一成不变的练武、杀人,杀人、练武,造就了生离死别。
他还怕找不到四少奶奶吗?街满为患,叫他一天换一个四少奶奶都不成问题,要多少有多少,单府的银两足够盖后宫了。
不过和未来的皇帝抢妃子、别苗头可是死罪一条。
“啧!一股酸味呛得人口里生涎,想哺一点治治你的酸玻”生气当发醋,他想未来的日子别想有小脚好摸了。
四少奶奶是醋坛子。
她气得七窍生烟。“姓单的,你非要惹我发火才甘心吗?”
“话多。”他令人恼怒,但不至于要死于绣花针下。
“截长补短呀!四少奶奶。你话少正好由我来补上两句,妇唱夫随。”他不忘在口头上占便宜。
花垂柳灵机一动地假意让屋瓦绊了一下。“啊!我的脚。”
“怎么了……嗯哼!你使诈。”臂上一麻。他不得不松开对她的钳制。
说什么是为了补偿她受损的名节,其实她心里明白得很,这一家子人分明借机要压榨她,不让她走的主因是想她为单府做的风流鬼皮肉。
“奕辰,辰,改口唤声相公我也不反对,我们一家有四个姓单的年轻少爷,你可别搞错了人。”
“阎王讨命是不错勾,尝尝绣花针的滋味吧!”左腕一扬,银光飕飕。
“杀人喏!我的四少奶奶。”腰一下,他状似害怕地大声高喊。
“你闭嘴。”他想吵醒所有人呀!
单奕辰以一块缎布收纳她十根绣花针。“针是拿来绣花缝衣而不是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