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没事﹐我不小心咬到舌头。」风师叔不好意思地搔搔脑袋。
「风师叔﹗」抗议声充斥着各个角落。
「抱歉抱歉﹐大家多多包涵。」老师公有模有样地端详着房东手绘的符纸﹐头至歪的。「哎呀﹗」
「喂﹗喂﹗喂﹗」王鑫沉下脸﹐差点抡拳头揍人。「你想干什么﹖」
「查查她着了谁的道呀﹗」风师叔一脸莫名其妙。
「男女授受不亲。」他要求清场。「去去去﹐你们全到外头排队﹐我把那道符印依样画下来﹐送给你们研究。」
「先生﹐现场的『唯一』女性好象是区区不才在下嗡巙」语凝恶狠狠地狞笑。
「这个嘛…」他为之语塞。「好吧﹐人就交给你﹐不过你可别趁我不在场﹐侵犯我员工的权益。」
下个星期他必须和梁依露跑一趟纽约﹐或许﹐时与地的相隔﹐有助于他贯彻拉远距离的决心吧﹗
「又是你﹗」砰﹗房门被人一家伙撞开来。语凝活似一只触了电的母老虎﹐眉毛、寒毛、头发全竖直成盾牌。「你真是…真是…狗改不了吃屎﹗每次我一进门就会发现你偷吃繁红豆腐﹗」
王鑫瞥向墙头的挂钟。六点整﹐房东大人下班回家的时间还真该死的神准。
「唷﹐少年耶﹐你的手脚挺快的嘛﹐和当年的沈楚天有得比哦﹗」风师叔施施然地跟着晃进来。
王鑫赶紧拉拢病美人的衣襟﹐免得曝光过度﹐身价贬值。
「废话﹗」一干男人全被赶到客厅。
五分钟后﹐语凝拎着一张纸交给风师叔。
「风师叔﹐这是什么奇怪文字﹖」无论是何方高人出手﹐她保证与对方没完没了。
「哎呀﹗」风师叔突然跳起半天高。
「怎么样﹖」一伙人齐齐惊问。
「繁红生病了。」他为名誉清白提出无辜的声明。
「就是趁人之危才可耻﹗」语凝无视于矮人家一颗半脑袋的高度﹐居然揪住他的衣领﹐一副随时准备将他过肩摔的勇猛悍样。「我问你﹐你对我们繁红做了什么好事﹖」
他啼笑皆非。抓贼的反而被抓了﹗
「她的心口突然浮出诡异的符咒印子﹐我也不晓得是怎么回事。」
「什么符咒﹖让我看看﹗」风师叔排挤到大前线﹐撩高袖子就准备上场掀繁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