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香港见 5
林处长总算过来了,她说:“真是莫名其妙。”
小周赶紧上去帮她拖旅行箱。
来到外面的大厅,我又开始寻找孔雀。
一个瘦瘦的年轻男人毫不犹豫地上来问:“哪位是何总?”
何总应了一声。
船在香港维多利亚港靠岸时,有个女孩在岸上向我们招手。
“孔雀!”我欣喜地叫道。
万组长他们马上追问,又不是动物园怎么会有孔雀。除了他们还有别的人,大家都想知道孔雀在哪儿。小周告诉他们,孔雀是个女孩,是我们的领队。接下来她又告诉我,孔雀不可能出现在码头上,她无法进关来接我们。我再看时,那个女孩果然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香港的海关如同虚设,我们大包小包地走了过去,那些穿制服的男女,完全是学内地政府机关的人,在岗位上聊天聊得眉飞色舞。我们正在议论哪儿的中国人都一样,那个穿制服的男人猛地停止嬉笑,冲着好好走路的林处长突然说:“你,带了违禁品吗?”林处长一惊,下意识地用手捂了一下皮包:“没有。”另外几个穿制服的马上板起脸,要她将皮包打开看看。何总正要过去,有人吆喝起来,不让停留。我们只好远远地看着。林处长包里没有多少东西,除了大约两千人民币,其余的都是些化妆品。那些人仿佛就是看林处长不顺眼,检查完了以后,还要审视一番。
这时,从本港居民通道过来一位男人。
年轻男人又问:“十六位都到齐了吗?”
这次是叶老师回应说:“到齐了。”
我们就这样毫无道理地跟上人家,上了外面的一辆中巴,根本没见着孔雀。那位年轻男人也不怕我们没跟上,只顾自己在头里走,钟老和王凤有些跟不上。(未完待续)
叶老师迎上去打听,海关人员好好的为何突然就变了脸色。
男人用那种天生的优越感冲着免不了焦急的叶老师说:“那位太太是你们的领导吧?没事的,我们就是不喜内地干部的派头,人人都像是接收大员。”
徐科长插嘴说:“怎么这样想,我们总是将你们当成同胞。”
男人说:“这个我们懂,谁都想攀个富人做亲戚。”
说完这话,男人便扬长而去,一点也不在意徐科长和胡虎脸上的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