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香港见 10
“是不是还有男人根本就不屑看你的内裤?”我故意恶毒地说。
小周马上说:“这样的男人有一个就会死一个。”
小周不以为然地说:“你的功夫是在心里。”
我不由自主地深情望过去。如此,小周才告诉我,叶老师以为腾出房间后,给了她和胡虎方便。叶老师一心为着丈夫的酒店,巴不得小周和胡虎早点做成那些事。
突然间,我的嘴巴失去了管制:“你们在事实上已经成了吧?”
此话一出口,我自己先吓了一跳。
小周冷笑一声,她不慌不忙地说:“我要洗澡了。”
胡虎敲门时,我们还以为是钟老。
胡虎进屋时装出很平静的样子,只说是借那瑞士军刀用一下。
小周使眼色让我别给。我没有理睬她。
胡虎接过瑞士军刀后,冷不防冒出一句:“听说香港没有死刑,杀人不用偿命。”
我马上说:“想杀人又怕死算什么男人。”
我转身走上阳台,小周随即将阳台门插上。四月的风在武汉是相当宜人的,在芭堤雅却是蒸笼般的水汽。我想起白珊,她曾多次发誓,无论做人还是做鬼,我是她唯一的男人。沙子一直劝我别将这话当真,现在的女孩一个比一个胆大、一个比一个爱寻刺激,她们也知道女人一辈子如果只有一个男人,是无法体会*的奇妙。一阵热风刮过后,我听见王凤的声音:“大夫说我肾功能不大好,要少*,我们老这样行吗?”王海说:“大夫的话也别全当真,顺其自然嘛!让你来这儿,就是想你开开眼界。”王凤说:“结婚这么久,这两天才体会到你的滋味有多舒服,我现在只想死在你怀里。”王海说:“好吧,我再让你死一回。”接下来王凤那些惊心动魄的*极像白珊。这一过程同小周洗澡的时间大致相当。当王海和王凤陷入一派死寂后,小周将阳台上的门打开了。
“我早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所以,前天晚上你才偷偷看我。”
隔了这么久,小周才回答。
我臊得恨不能躺进卫生间。
“你是第一个看见我穿内裤样子的男人。”小周说。
胡虎不同我说了,他转问小周:“你这样做,可别成了家常便饭。”
胡虎对小周说的话,是在暗示我。
小周扮了一下酷,她说:“你别这么在意,不然就进不了二十一世纪。”
胡虎说:“那你是不是认为我现在可以去找个人妖?”
小周还没回答,胡虎就转了身。他一挥手,瑞士军刀咚的一声扎在门上。胡虎开门走后,我取下瑞士军刀,并告诉小周,胡虎是练过飞镖之类武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