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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现在仿佛身处寒冬腊月，时不时还有凛冽罡风刮在身上，鳞片也渐渐被褪去，连皮肉也不能幸免，剧烈的疼痛让人叫出声。

正准备离开的哪吒脚步一顿，飞到霓裳的面前，问：“可是红色锦鲤？”

面对突然放大的俊脸，霓裳微微后退，点头应道：“是，清芷说她是三太子家的鱼。”

“我知道了。”哪吒颔首，态度和煦了不少，“确实是我家的鱼。”

霓裳大喜，她总算没有辜负自己的承诺。

李天王不明所以，“孩儿，你何时养的鱼？”

哪吒皱眉，眼底划过一些不耐，“被天蓬带走就去找天蓬，找我作甚？”

他难道这么闲，还管这些琐事？

“啊？”霓裳脸色微变，露出迷茫的神色，不可置信的开口问：“三太子难道不认识清芷吗？”

“当然不认识。”哪吒回答的理所当然，淡漠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犹豫。

他连交好的神仙都没有，更何况这种一听名字就是女仙的。

哪吒看了李靖一眼，想起离开时世尊的嘱咐，终究是给了李靖面子，“已经养了许久。”

李靖在其他神仙面前得了好，也不再多言，心情极佳的回了云楼宫。

......

好冷。

这天河的水牢温度越来越低，鱼清芷被冻得瑟瑟发抖，她连忙游到水草处，将自己身体埋了进去。

霓裳：“......”

清芷并不像是说谎，可三太子看上去更不像。

霓裳一时之间左右为难，不知进退。

倒是李天王难得善意开口，“囚禁仙子可是重罪，天蓬如此胆大，你可去找雷部神仙。”

霓裳摇头，眉宇间多了丝伤感，“清芷她不是仙子，只是一条锦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