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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啊。”灵微放下手，重新看向杨招娣，微笑着问：“那现在还有吗？”
面前的女子笑靥如花，光是看见她弯弯的眼角便心情愉悦。
杨招娣痴痴地看向她。
两人已落后了白衣男子一截，见他没有要求自己跟上去的打算，灵微脚下的速度也慢了起来。
她伸手拉住杨招娣，带着她来到湖畔草地席地而坐。
“灵姑娘，你不喜欢这里吗？”
“嗯？”
"灵姑娘一直有蹙眉。"
虽然弧度十分微小到和先前无甚差别，但一直关注着她的杨招娣还是第一时间发现这个不寻常。
在她看来，这里宛如仙境，只要来这里，就不可能不喜欢。
“招娣，你对他了解多少？”灵微压低了声音，但她也不能确定白衣男子能不能听见。
“嗯……”杨招娣捏着下巴认真思考，“我与他认识两年，但对他并不算了解，只知道他很喜欢兰花。”
她
但灵姑娘显然并不算喜欢……
杨招娣十分为难，她对白衣男子心存好感，同样对灵姑娘也是。
或许还因为灵姑娘是女子，又救过自己，她对灵姑娘更多了一份偏爱。
灵微闻言，抬手抚上自己的眉毛，微微睁大了眼睛，语气怀疑，“有吗？”
“有的。”杨招娣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