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邬思铭数次被下病危通知书,而捐献者却销声匿迹,异基因配型成功难乎其难,手术会有备选方案,但是捐献者没有替补,一拖再拖,最后一次下完病危通知书,孙朗丰叫邬思黎和左柯让换上无菌服进去。
邬思铭带着氧气面罩,头发早在一次又一次的化疗过程中掉光,但他总说自己光头的样子很帅,
见到邬思黎,弯唇笑,声音虚弱混沌:“不哭,姐。”
邬思黎都没意识到自己在哭,邬思铭这么一提,她胡乱去抹,反而越擦越多。
她跪在地上,邬思铭触手可及,他费力抬手在她眼底揩了下:“姐我不喜欢你哭,我觉得你笑的时候最好看。”
鲜红色的“手术中”提示牌刺目至极。
左柯让将邬思黎安置在走廊长椅上坐着等,任何安慰在此时都是徒劳,他紧扣着她手,沉默地陪着她。
邬思铭以往也有过突发状况,但是这次,邬思黎心慌到顶点。
不知道具体过去多长时间,总之很漫长,灯灭门开,孙朗丰出来,邬思黎第一时间站起来,腿一软又跌回去,左柯让半扶半抱着她。
孙朗丰摘下口罩,神情严肃:“不太好,移植提前吧。”
邬思黎说
邬思黎嗓子像是塞着一团棉花,吸干所有水分,干涩肿痛。
左柯让不断抚着邬思黎后背,替她回答孙朗丰:“您看着安排。”
“好。”孙朗丰欲言又止,最终什么都没有说,离开抓进去安排手术。
捐献者不用住院,做好一系列检查,等待通知就行,结果电话打过去,是无人接听状态。
怎么都联系不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