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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到下半文,邬思黎看她:“怎么了?”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个期限,赵月雯又踌躇起来,可是话题已然起头,与其含含糊糊不如将所见如实相告,交给邬思黎自己判定,万一是她多想呢?
这几年她没有在身边人口中听到过一次左柯让的名字,赵月雯她们秉承着“合格的前任就应该像死了一样”的不成文规定,自动将脑子里关于邬思黎和左柯让谈过的事情团成团丢出去。
就好像于她们而言,邬思黎和左柯让从未在一起过。
但她并没有清除记忆,也不觉得陌生:“有。”
赵月雯又问:“上一次联系是啥时候?”
“半年前。”邬思黎和盘托出:“他祝我生日快乐。”
“要不要这么卷啊?”赵月雯这个懒虫对于邬思黎的勤奋表示强烈谴责:“摆烂这种人生态度也很可贵的好吗!”
邬思黎扎起披散的头发,露出纤细脖颈:“闲着也是无聊。”
邬思黎一个月前确定好回国的日子,便着手在国内翻译公司投递简历,基本都选在京北,虽说西语加其他任意一门专业打配合才是王炸,但邬思黎没什么喜欢的专业,出国以后她越来越会给自己松绑,不想做的事情就不做,不想给自己增加难度,没再辅修,专注钻研西语。
她成绩漂亮,又有留学经验,在马德里这几年参加过几次大大小小的国际活动,找工作不是难事。
一个星期前京北那家她最为期待的翻译公司同她进行了一场线上面试,当即就收到入职Offer。
算是和平分手,联系方式都没有删。
这四年来,他们两人之间仅有的交流就是在彼此生日那天发送一句毫无特色的生日快乐。
除此之外,同列表里其他安静躺尸的好友无异。
半年前。
赵月雯舌尖滚过这仨字。
“行叭。”赵月雯甘拜下风。
她拿勺子搅拌着海鲜烩饭,她瞥一眼邬思黎,还是没憋住:“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什么?”邬思黎见她吞吞吐吐,好奇心吊起:“你问。”
“就是,”赵月雯拉着长音,问题又抛得极快:“你和左柯让这些年还有联系吗?”
挺措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