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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理成章和走到她身后的左柯让对视。
阔别已久。
眼睛在这一刻自动打开对焦模式,只有眼前的那个人,周围所有都虚化。
他头发长了些,但还是寸头那一类型,鬓角削短,经年累月地沉淀下,眉眼处愈加浓烈,锋芒毕露的迫人气势有所收敛。
穿正装,身姿挺拔。
水流淅沥沥冲刷在手背,暖着冰凉的手。
“这种学术会议我是参加的真难受,为了保持形象不能摊着不能跷二郎腿,折磨死我算了,不就迟了个到,至于给咱们动用这种酷刑么。”一男人抱怨完寻求认同:“阿让你说老头是不是很过分?”
另一人懒洋洋的调子:“你是连续半个月迟到。”
“那你呢?”前者再次试图策反:“你没迟到没犯错派你来干啥?”
后者不要脸回:“我长得帅吧,门面担当。”
成熟又陌生。
早就准备好会随时偶遇,可真到这一刻,再怎么充足都是徒劳。
左柯让平淡和她对视,嘴角上扬,是还未消减的笑意。
高子言着急去上厕所,又是个神经大条的,瓜都送到嘴边他愣是视而不见,跑进男卫生间解决生理需求。
就这样,共用洗手池这片地方只剩下他们。
“滚啊!”
会议厅大楼的男女厕所正对着,中间是共用洗手池,邬思黎低垂着眼睫,两道截然不同的男声由远及近送到她耳中。
辨认着脚步声,邬思黎关掉水阀。
转身。
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