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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柯让想问她对魏书匀是个什么感情，有没有在一起，在一起的话打算什么时候分手。
第一个问题他动动手指都能查清楚，但他没那么做，邬思黎在马德里这几年，他再想她都没有找人打听过。
都是因为她不喜欢。
“那她喜欢你吗？”邬思黎原封不动叙述着：“佳佳说他们一家人都很喜欢你，想你们俩结婚，是真的吗？”
“假的别信。”左柯让强调：“不是我亲口告诉你的都别信。”
邬思黎醉酒后拧巴劲都没了：“你有没有女朋友？”
这问题真给左柯让整无语了。
“我有。”他面无表情：“但她四年前跟我分手了。”
“她有你那个同事的微信。”
“高子言？”
“不知道叫什么。”
“那不重要。”左柯让手指绕着她一撮头发玩：“你继续说。”
“她看到了你同事发的朋友圈，你在和一个女生——”邬思黎拽过他一只手，勾他小拇指：“这样。”
邬思黎聊表同情：“那你好惨。”
“……”
他不跟一个醉鬼计较。
没有比这再好的时机，左柯让预备趁火打劫：“你问我这么多也该我问你了吧。”
邬思黎打个哈欠：“你问。”
“是我老师的女儿。”左柯让解释：“比咱小好几岁，当妹妹看的。”
邬思黎关心点在：“你喜欢她吗？”
“你别一喝多就能没良心。”左柯让揪她脸：“我喜欢谁你不知道？”
他声沉，挺凶，邬思黎眨巴下眼，扬起下巴含住他下唇一吮：“你别生气。”
是想拿拿乔的，又舍不得：“我没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