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萧余把笑笑抱在怀里，盘膝坐在床上翻邮件：“不用，我四月正好要回国。”

“没关系，”她很快打断，看着表，“出来的晚了，要开快一些才能赶上。”

“我可以坐这里吗？”

韩宁看了她一眼，知道她不想再谈这个话题，也没再说话。

“第一句话记得吗？”

热闹的圣诞节，像是一场老朋友的聚会。

“我记得你是先去了西藏，再和我哥一起的？”这个疑问，她憋了整个晚上，“我本来挺义愤填膺的，以为韩宁是第三者，听他这么说算彻底糊涂了，到底是谁抢了谁女朋友？”

韩宁也安静下来，靠在沙发一侧，看着提问的人：“这是第四个问题，等赢了我再问。”

她想解释清楚，却发现韩宁真的像是个影子，始终存在于自己和许南征之间，纵有再多意外，再多的解释，不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

“哇喔，原来是高原艳遇，第二次呢？”一帮人越问越high，只是寒暄着说good night，七八双眼睛都盯着韩宁，太八卦了，八卦的让人鸡血不止。

“反正现在，我和他们都没关系了。”

“成都，双流机场。”

到房间空下来时，连笑笑都有些不适应，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都黏在她身边。她独自给它喂药要麻烦很多，韩宁像是先知一样，总在她忘记的时候打个电话，只是提醒一两句就草草挂断。

“在哪里认识萧余的？”

直到快四月了，他才像是忽然想起来：“好像我该去看你了。”

一向手气好的韩宁竟连输三轮，所有人像是说好了一样，只逼着他回答问题。

许诺反应了下，立刻睁大眼睛看萧余，许南征却忽然僵了下。很快按灭烟，单手撑地，站起了身：“我有些累，先睡了，你们继续。”

韩宁本是为了避开许南征，才定了机票，却没想到最后竟比他离开的晚。萧余开车送他去机场，一路上脑子都是钝钝的，总能想起许南征，他是怎么去的机场？

他看萧余，她有些怔住时，他已说出了口：“西藏。”

韩宁忽然说：“昨晚有些话——”

“第一次接吻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