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为什么？”她抬起头。

“要我给你拿进来吗？”他忽然一笑，“换个时间和地点，我会认真回答你的问题。今天就算了，好不好？我不适合说任何话，尤其是现在。”她深陷在沙发里，几乎说不出话：“我是不是很差？”

萧余翻着手里的东西，问小钟：“给T移动的东西，都寄了吗？”小钟想了想：“都出去了，但要他们韩副部长亲自签收的，还没送出去。”

他又陷入了沉默，过了很久才说：“不是，你很好，好到我一直忘不掉你。每次看不见你就以为淡了些，可是每次只要一见你，就会更喜欢，其实我挺怕见你的。”

回到公司，大部分人都没有什么工作状态，事情却堆了不少。

“今天是要上班的，有些私事请了假，”他说的言简言赅，“找我有事？许南征的事，还是马场的事？”虽然话音很温和，她还是被问得不自在。

很大的双人沙发，他把她放在上边，半蹲下来看着她：“你如果不想说，我把这个房间借给你，摔东西可以，但不要伤害自己，”他说完，把她额前被汗浸湿的刘海拨开，放柔了声音说，“不要让我明天起来，发现自己要被告什么故意伤害罪，或是谋杀罪。”

她嗯了声：“还在休假？”

她盯着他的眼睛，刚才进来的急，书房还没有开灯，只有客厅的灯光半照进来。阴暗不明中，他努力维持着微笑，像是要安抚着自己，还有刚才的话，都是刻意的轻松。

“萧余？”电话里的声音，听得出意外的情绪。

他长出口气，想要继续劝她时，就被她直接凑上来，深吻了下去。

春节的假期，总是最安逸的。

“韩宁，”她忽然叫他，声音哑的像是被打磨过，“我是不是很差？”

萧余想了想，让小钟出了办公室，拿起手机翻出他的电话，犹豫了会儿，才拨了出去。

韩宁没料到她这么问，只是沉默着，看着她。

“我们送了几次，本人都不在，”小钟老实交待，“位高权重的，又要不到手机。”

手机像是在响着，在客厅里，永远不会停止一样的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