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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肆诫:“……”
姬凭戈打量了一下小财神的下半身,目露钦佩。
小财神远眺窗外。
孟寄行继续说:“他帮了我良多,陪我忍辱负重博取先皇信任,在我遇刺时舍命相救,之后又以多罗阁祭司的身份驱云散雨,为我化解声名之危。处心积虑,排除万难,一路将我送上皇位,此等深情厚恩,难道还当不得我师父吗?”
曹肆诫努力不去想当太监的事,将思绪拉回正轨:“所以陛下这次从陆侍郎手里救他出来,然后给他下毒?”
***
哗啦,哗啦。
水底死了那么多人,江面上却仍是寻常波涛,载着游船轻轻起伏,如同春风里悠悠打晃的秋千,有种不谙世事的宁和。
四人围坐在榻前,阿痣不愿入座,自寻了个舒服的角落安静伫立。
刚目睹了残忍杀戮,姬凭戈开门见山地问小财神:“江底龙宫究竟是什么所在?你坑我们银钱就罢了,还要坑我们性命?”
孟寄行:“只是迷晕而已,伤不到他,否则……”
姬凭戈截住他话头,质疑道:“迷晕他?什么迷药能迷晕他?”再厉害的迷药,迷晕他这样的肉身还有可能,小财神这种躯壳怎么可能中招。
孟寄行:“给他下了点磁粉,调理筋脉,重启系统,自然就睡了两天。”
姬凭戈看向小财神:“他什么都知道?”
小财神辩解:“真不是我要坑你们。”他意味深长地看了身旁的少年天子一眼,“我也是刚醒,什么都没来得及跟你们交代。”
曹肆诫比较会抓重点,目光在那两人之间扫个来回,暂且定在小财神身上:“陛下方才喊你师父?你一介奸商,怎会是帝师?当朝太傅不是另有其人吗?”
小财神无奈:“陛下执意要认,那我自然就是帝师。”
他说得模棱两可,曹肆诫只好又看向孟寄行:“陛下……呃,何时拜的师?”
孟寄行自斟自饮一杯竹叶茶,言简意赅:“他曾是我身边的小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