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哪有!”她想也没想,立刻否认。
“……”真的会被他气死!
“梁问忻,我只是要你喝碗药膳而已,没有要上你,也没有要奸杀谁,你给我扯一堆农药、包皮、性器官的是怎样?有没有这么没出息啊!是男人的话就给我喝光它!”被他气得失去理智,骂完立刻发现略微失控的音量引来邻座几个同学的侧目。
天,好想死——
迅速切断通话,她将脸埋进掌间,羞耻呻吟。
坐在左手边的詹慧容移靠过来,小小声问:“你和你家那个同居病美男,最近发展得挺不错的嘛!”
“为什么?”她炖得很辛苦耶,居然不领情!
“苦死了,比农药还难喝。”
这男人都几岁了!一点当归味就怕成这样,像话吗他!
“你又没喝过农药,怎么知道它比农药难喝?”她反呛道。
他沉默了一下。“那你也没割过包皮,我说它和割双眼皮一样简单,完全不会痛,当晚又可以勇猛奋战到天亮你相信吗?”
爆红的脸色仍退不下来,她掩著热烫的颊。“不错个鬼啦!”她回去要宰了他!
“下课去你那里讨论报告吧!我也好一阵子没看看帅哥养眼了,最近心灵很干估。”詹慧容顺口道,要在以前,好说话的她一定会同意的——
“不行耶,梁问忻这几天常熬夜,睡眠品质比较不好,我怕一群人会吵到他,还是去图书馆好了。”
詹慧容突然不说话了。审视她半晌,问道:“你该不会爱上他了吧?”
谁?梁问听?
“当然不相信!”唬小孩呀!想也知道不可能。
“既然知道你还猪头什么?”有些事情是常识,不用试也知道好吗?
她不服气,反击回去——“你割过?”不然怎么讲得字字血泪?
如果她以为,这样他就会败下阵来,那她就大错特错了。
“干么对我的性器官这么感兴趣?你用不到,别妄想了。”跟他斗?她还太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