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隐约之间,耳际彷佛仍回荡着她细细的喘息、轻柔娇弱的低吟--撒克尔恍然又烧热起来。
是的,务必要找出她才行。
他,想再见她一次。这回一定要瞧清楚她的相貌。
第五章
原来昨夜的女子并非噶利罕派来的。那么,她又是何许人士呢?为何能出入守兵们森严的戒护,出现在他的帐子里?
那位姑娘家必定是左近民女,平常出入惯了,才能熟悉营内的通路。
他唯一能想及的合理解释是,那位姑娘八成和其它人家的女孩一样,存着报恩的心献身来着。偏教他昨夜喝得烂醉,误打误撞地占了她的清白。
撒克尔翻开铺盖,果然在床毯上找着了女子失贞的证据。
“该死!”他喃喃咒骂。
他作痛的脑袋没记错。昨日夜里,确实有一位姑娘家帐子里,与他缱绻了一宵。她人呢?
他四处搜巡了一翻,现场并未留下任何属于女孩儿家的物事。
“她是谁?”他索性直接追问“派遣”对方前来劳军的主事者。
“谁是谁?”噶利罕有听没有懂。
“昨天夜里的姑娘。”他提醒道。
究竟是哪家的傻丫头?妇道人家的名节非同小可,好歹他也必须给人家家中的尊长一个交代。
非得找出她不可。
他翻身下床,眼睛却离不开榻上暗红色的干涸血渍。
昨夜缠绵的意象,一丝一缕沁入他的心田。
虽然脸容瞧不清楚,对方的身体发肤,以及那股幽幽淡淡、难以形容的香泽,欲知烙铁打印一般深刻难去。
“什么姑娘?老大,你作了春梦啦!还把自己抓成这样。”噶利罕开始发挥他大惊小怪的天性。“老大,你忍着点,咱们忙完了这一阵子的筑城工事,赶明儿就找个人烟较盛的城镇好好让妳舒坦一下,反正兄弟们也都憋得够久了,该好好找些乐子。”
撒克尔抹了一把脸。这小子简直摆明将他视为一日不可无女色的淫徒!亏得他脾气好,至今保住了噶利罕那颗没啥用处的脑袋。
“算了算了,你下去吧!我一会儿就起身。”他摒退毛小子。
“是。”噶利罕还算识时务,迈步离开郁气密布的战区。“老大,我会吩咐小鱼端洗脸水进来。”
撒克尔随口应了一声,独自陷入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