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5章

蔡振中一个字直接把惊讶转移到秦凡和陈琦脸上了。

原本两个人也就是因为陈琦忽然想到了蔡家的出身是“灰色家族”，冒出那么一个想法，

两人都觉得不太可能是蔡振中，

就只是疑惑了一下。

可没想到这一问，

“是你干的吗？”

蔡振中惊讶看着秦凡，

一是因为没想到秦凡好像已经知道了，

而是没想到秦凡会这么直接问出来，

否认？

还真是蔡振中干的！

好像没有任何必要，

借此机会告诉秦凡，

正好让秦凡明白他的立场。

“是。”

惊讶不会消失，只会转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