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回 逃
不知不觉又来到了城头,遥遥望着旭日,饮下烈酒,任其火辣辣的顺着喉咙滑下。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一个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司徒寒警觉的握紧手中的纸扇,自己竟然丝毫没有发现来人气息。
回头望去,一个衣衫褴褛的老头坐在城墙上同样举着烈酒豪饮不止,见司徒寒看他,对着他一举同样脏兮兮的酒壶。
司徒寒没有感觉到丝毫的杀气,略微定下心神不理老者,打算下城头。
“小娃娃,我有你需要的东西,你就这么走了可会后悔莫及。”老者优哉游哉的灌下一大口烈酒。
虚无中,一个透明的小小的果冻老鼠蜷缩成一个球,一个透明的光环将他包裹其中,只是乳白色透明的头上不时散发出墨绿色的烟雾,隐隐伴着微微的痛苦呻吟。
同样处在痛苦深渊中的莫子邪犹豫再三,还是从包裹中取出了梦中游,迷药和梦幻中游已经掺在一起,所以素衣姑姑才没有发现,梦中游遇水不化,见酒即溶。
想起素衣姑姑对自己的体贴照顾心有不忍,可是看看这空旷的地下寝宫,终是狠下心来。
取了碗,将药粉放入其中,而后注入清水,用丝帕过滤出细小的白色颗粒,细心的将斯帕中的颗粒放入几滴酒中,待其完全融化,然后细细的涂抹于碗口和酒杯口的一侧。
坐在冰冷的地板上,用指甲在床下又划下了一道浅浅的痕迹。
司徒寒停下脚步,嘴角挂着一丝嘲讽:“你可知道我需要什么?”
老者从怀中掏出一个黑乎乎的药丸,神秘兮兮的说:“你需要这个。”
司徒府。
阳光晃眼,只是宿醉的司徒寒皱着眉头按着太阳穴,头像要裂开一样。
“少爷,老爷让您今日去刘将军府上参加宴会。”管家一直侯在破碎的门外,见司徒寒出来急忙迎了上去。
司徒寒置若罔闻的向前走去,管家没听到回应只好像尾巴似的跟在他后面。
看了眼跟在后面气喘嘘嘘的管家,司徒寒眉头皱得更紧,身形一跃消失无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管家发愁如何交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