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5.新的征伐、出发

子卿接着道：“当然，还有一点就是，只有杀了那些有异心的人，浣月才能长治久安。”

“子卿真的这么想？”幽绝道。

子卿笑了笑，道：“其实，我并不是浣月国的人。”

“不是浣月国的人？”幽绝奇道。

“我的国家叫做乌临国，就在仙竹的西南，与之相邻。乌临国奉彦帝骁勇善战，夺得了仙竹大半江山。他给了战俘和仙竹百姓自由，让他们耕种、服役，乌临国迎来了前所未有的兴盛。”

“皇上的抱负，已经开了一个很好的头了。”子卿道，“他苦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这一天，幽绝，你可别让皇上失望啊。”

“幽绝明白。”幽绝道。

“那就好。”子卿道。

“子卿，皇后、为什么会死？”幽绝道。

“那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我也不是很清楚。不过听说，二十年多前，如果不是因为她，皇上早就已经驰骋天下了。”子卿道。

子卿自顾说着，望了望窗外流动的云彩，叹道，“那是乌临国最好的时光。”

“后来怎么样了？”幽绝道。

“后来，仙竹攻打乌临，这些战俘和百姓做了内应，乌临国一败涂地，奉彦帝被逼死在麟龙山上。我的爹娘都被仙竹官兵所杀，那时候，我带着妹妹趁夜奔逃，被追截的官兵围住，是皇上救了我们。”子卿道。

多年以前的那一天，殷穆虞向两个惊魂未定、还在呜呜哭泣的孩子道：“跟我走，我会给你们一个真正太平的国家、最强大的国家。”

“从那以后，我们就一直跟在皇上身边，他给我们改了名字。”子卿道。

“是这样吗？”幽绝道，“皇上竟然还将她的遗体保存至今，看来皇上并非无情之人……”

“皇上一生、志在天下，有些事也是不得不为之。”子卿道。

“所以，一定要屠城吗？”幽绝道。

“屠城只不过是一种威慑。”子卿道，“有仙楼的前车之鉴，现在南进、仙竹、晨恭这些都已经回诏，他们的国君很快就会来到浣月做客。皇上不费一兵一卒，已经将这些国家收为己土。”

幽绝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