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4章 元神
对于神帝级存在来说，身化万千是很正常的！
那么，这具身体的原主就真的只是原主？
凌云道。
沈东山幽幽道：“你占据这具身体的时候，难道没融合记忆？原本，我就是他的老师！”
凌云愣了愣。
随后他道：“既然如此，那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他！”
“不，在我眼里你就是他！”
对方这是故意在捉弄他！
果然，沈东山狡黠一笑，也给凌云传音：“道友，你藏在我书院，不知有何目的？”
“你书院的藏书阁，不对劲！”
凌云直言不讳。
沈东山微微沉默，随后笑道：“道友想知道？”
沈东山道：“或者你可以确定，他真的就只是他，你真的就不是他？”
凌云心神猛地一跳！
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深入思考过！
现在沈东山这话，霎时让他感觉，似有电弧从脚底只窜头顶！
但不得不说，以他前世的手臂，沈东山说的未必没可能！
“当然！”
凌云道。
“那你喊我一句老师！”
沈东山道。
“你有病？我是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