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只要锄头挥得好，没有墙角挖不倒（20）

而他，字字句句斟酌推敲，谎言与真相死死融合不分彼此，让她自己来找可以一击毙命的破绽。

手掌动作幅度大一些，就发出令人难以忽视的刺痛。

他没有时间等待它健康到能杀人的程度。

怎么办？

陆千帆抬起头，发现从病房里出来的林月瑶。

“姐！姐！怎么样？”

“还行。”

“我就说吧，陆行舟怎么可能故意杀人呢，肯定有误会是不是？”

“希望如此。”

“不多待一会吗？”

林月瑶盯了他几秒，忽然靠近，美丽的脸无限放大：“陆行舟，好好告诉我，为什么杀人？”

“我已经和你说过原因了。最后无论判正当防卫还是防卫过当，我都认。”

“不，你知道我要听的不是这个。”

陆行舟含笑，用满是针管和纱布的手，轻微地碰了碰林月瑶的手指，温声道：“也许是我表述不够准确让你误会了，要不再问详细些？”

丢下一句话，林月瑶步履匆匆地离开了医院。

——

“呼……”

陆行舟缓缓呼出一口气，手指搭在床沿的栏杆上敲动。

她怀疑，试探，反反复复地确认和推翻，小心踮着脚尖，踩在每个可能把他推入悬崖的点上。

林月瑶沉默，拉远距离：“我愿意相信你，前提是你没有撒谎。”

长睫毛往下一瞥，遮住所有不可言说的情绪。

你可，千万，别……

——

“啪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