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幽欢
那副白布的事苏绛唇当然也知道了。
白布上只有三个大字:刺公候!
所有清早起来看到的百姓都觉得胸口被重重地擂了一拳。
——刺公候!
这场刺杀已到了最高潮的阶段。三个月内,已达到八次。
每一次,都不同。
——一个人,只一个人时,是无法确定自己是否活着的。
除非,她能确定有另一个人那么在意的听着自己的鼻息。
而他是。
每一次叙述都越来越长,长到两三个时辰,长到黎明。每一次苏绛唇都在轻轻发抖,小再会用一双清韧的臂把她拥起。
但终天有一天,苏绛唇发觉,她的身子不再抖了。
三十死士抛尸至十三具。但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一次,会是如何,来自哪里。
南昌城所有的喧闹都已停歇,所有的繁华已沉入睡梦,人人都在等着一个结果,城中变成了淡白色。
——淡白色的天下只有淡灰色的生意,淡灰色的人走在淡黑色的街道。
淡黑色的街道上,悬了一幅白布,白布上面是唯一的浓烈——刺公候!
6 、痛、情愿你轻轻的一刺
她的心开始抖了。
5 、刺公候
那一天,一清早,初冬。
南昌城钟鼓楼楼顶忽悬起了一支旗杆。
杆上一匹白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