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闲子
“嗯……可以理解……说实话，吾也打算将你背刺……”
“额……”也不知它是如何将这一切说得如此云淡风轻的……
“你倒是诚实，可你觉得，吾又怎会留下你这等祸患……”
它所能看见的，唯有死亡。
漆黑深渊怔愣了片刻，“好……”
“那……”漆黑深渊轻叹了口气……
“你需要一个管理逝者的意识吗？”
“嗯？”这次轮到燕九感到疑惑了。
燕九点了点头，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所以，吾也死了是吗……”
燕九再次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归元天道出奇地冷静。
过了片刻……
“如果你需要的话，吾便可以，吾掌管归元界已久，是有一些经验的……
“吾吞噬了你的法则，照样可以……”
“也是，但是那会特别累，不是吗？”
怔愣了片刻……
“但是，有另外的天道存在，吾心难安……”
“怎么死的……”
“被我亲手杀死……”
“嗯？”归元本源略带疑惑，它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被眼前的另外一个天道杀死。
它的习惯运算向来是权衡利弊，最后即便被刺，又怎会突然消失？
但它倒也看得开，确实是有些累了，毕竟它的世界全然是死亡之后化作的悠悠白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