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想到这，所有人都不吭声了。

“不敢保证他一定会作案。洛克认为模仿犯自控力更强，不会每晚都出去狩猎，他能控制住杀人的欲望，过着很平常的生活，要每隔一段时间才下手。”

“该死！”奥佩尔特说，“我们缺人。”

“关于这个模仿犯，你还知道些什么？”罗伦伯格想转换话题，掩饰自己的失误，“有没有任何证据能让我们深入了解他？”

“非常好，长官。”罗伦伯格说。

“我们好像能控制住局面——至少目前可以。”欧文说。

希恩看了看博斯，做了个鬼脸，因为这位上司让他作呕。博斯忍住了笑。每当警探们接到出击令，即将出去展开狩猎，他们总会有些兴奋的举止。

“去他妈的联邦调查局。”希恩说。

“对啊。”罗伦伯格说。

罗伦伯格的胸膛似乎瘪下去几分。他什么都不懂。“哦，我明白了。”他恭敬地说，“干得漂亮。”

“模仿犯知道人偶师的所有细节，对吗？”

既然大家达成了一致意见，奥佩尔特说：“我们还需要更多人手。”

“解释一下。”欧文说。

“奥佩尔特，希恩，你俩从明早八点起开始监视莫拉。”欧文说，“警督，明早为专案组的新成员开会，告诉他们案情进展，再派一组人下午四点接替奥佩尔特和希恩，让他们一直守到莫拉关灯睡觉。如果需要加班，我现在就批准。另一组人星期六早上八点接班，然后下午四点再交给奥佩尔特和希恩，就这样轮转。夜班监视组要盯住他，直到确认他晚上回家上床睡觉。不准有差错。要是在我们监控期间，这家伙干出什么事来，我们就等着丢工作吧。”

其他人都望向这个甩手汉子，仿佛在看一个穿着白裤子上沙地橄榄球场的小鬼。

“长官？”

“联邦调查局呢？要不要联系行为科学部的人？”罗伦伯格问。

“什么事，博斯？”

“我想明天一早就开始监视莫拉。”欧文说，“我们需要至少三组人马。希恩和奥佩尔特一组。博斯还有官司，而埃德加，我想让你去找那个幸存者，所以你俩排除在外。罗伦伯格警督，你还有人可以派吗？”

博斯在说这些话时，希恩从桌上的一沓文件里翻出了那幅模拟画像。画上的人长着一张大众脸，不像博斯认识的任何人，尤其不像莫拉。“我们必须假设他伪装过，和丘奇一样，这幅画可能没用。但那名幸存者也许记得别的什么事，比如模仿犯的行为举止，也许能让我们判断出他是不是警察。还有，模仿犯的两名受害者，我正在让验尸官办公室的阿马多比对她们的强奸取证包。模仿犯极有可能犯了个错。”

“呃，伊德正闲着，但布克特休假了，梅菲尔德和拉瑟福德也因为这个案子要上法庭。我可以在他俩之中抽调一个和伊德组队。就这些人了，除非把几件正在做的事先停一停——”

“呃，我们得找到那个幸存者。”博斯说，“我们根据她的描述画过一幅模拟画像，干掉丘奇后，大家都没再管它。但现在我们知道了，那幅画很可能画的就是模仿犯。我们得找到她，问问她还记不记得别的信息，或许对我们有用。”

“别，我不想这样。让伊德和梅菲尔德来办这件事。我会去找希利亚德警督，看她能不能从山谷里借调几个人。她有三队人马正在办餐饮车那个案子，查了有一个月，已经快结束了。我会从她那儿借一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