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不了，谢谢，博士。我把自己催眠过一次，没有用。”

“记得。”

“我说，哈里，我能把你催眠，然后帮你缓解这个毛病。”

“很好，他要实现、满足他的情欲模式，该怎么做呢？他怎么忍得住六个月、七个月甚至八个月的时间？答案就是战利品。它们让他回想起过去的那些征服时刻——我指的就是杀人。他有能勾起回忆的东西，帮他满足幻想，虽然这不是真正的杀人带来的快感，但战利品也可以用来延长他的周期，抑制作案的冲动。他明白杀的人越少，被抓住的可能性就越小。

“你有什么进展？”

洛克在椅子上往前探着身子，眼睛一亮。他又开始感兴趣了。“如果你缠住他，让我四处找找呢？我是这方面的专家，哈里，你更有办法缠住他。你可以施展警探查案的那一套话术，我就说要用下卫生间。我的理解更深刻，关于——”

“言归正传，上回跟你聊过之后又有一些新的进展，我想最好能再跟你说说，听听你的意见。你把我们的调查引到色情演员的方向，我觉得很对，或许现在你还能给我们新的启发。”

“算了吧，洛克博士。听我说，我绝不可能带你去找他。太危险了。现在你到底想不想帮我？”

“有意思。”

“那就算了。我们有了个嫌疑人。”

“对了，他的战利品会是什么，我该留意什么？”

“从没碰过。”

“你要去哪儿找？”

“你这儿有吗？”

“好吧，抱歉，毛病又犯了。我对你要去嫌疑人的家、了解他在想什么感到太兴奋了，因为我觉得一个能把杀人周期控制在七个月以上的人，肯定收藏了战利品来满足他的性幻想、重现杀人的过程，从而抑制再次作案的冲动。”

“没错，不让催眠过的证人出庭。我想我是最后一个学过催眠还待在警察局的。”

“我明白。”

“是吗，难道你是洛杉矶警察局仅存的几个催眠师之一？我听过那个实验，法院把它叫停了，对吧？”

“你们对付的人有着非常长的作案周期。相信我，在七个月的间隔期里，出去作案杀人的冲动并未休眠。它们还在，一直都在。还记得我在作证时说的情欲模式吗？”

“去他家。”

“等一下，你想喝咖啡吗？”

“啊，我懂了。你打算继续和他保持工作上的交流，然后去他家，或许还要设个局，但你无法四处自由走动。”

“我们——”

“只要有人缠住他，我或许可以。我会和别人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