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两人都在思考接下来该怎么做，好一会儿都没说话。

博斯没说话，他看了看录像带盒子上的照片，女人的脸扭向一边，和那个人脸模型一模一样。就是她，他确信。

“博斯，你想干吗？”

“雷，通过艺名——玛格纳·库姆·劳德利，你能找出真名吗？还有指纹？”

“是男扮女装的哈维·庞兹！”博斯哈哈大笑，埃德加也猜出来打电话的是谁了。这是个愚蠢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可两个人都笑了。

“没问题。不管别人怎么看，这类产品既有合法的也有非法的，这个叫玛吉的姑娘听上去像合法的从业者。她走出了小圈子去拍主流的成人视频，说明她很可能有个经纪人，有成人娱乐执照。她们需要执照来证明自己已满十八岁，上面一定是真名。我能去查查执照，找到她——上面还有她们的照片。也许要花好几个小时，但一定查得到。”

博斯问完了，正要说再见，莫拉突然开口了。“我说，我经常想起那些事。”

博斯压低嗓门，以免声音传进卧室。“我看了一段录像，我这儿还有一个装录像带的盒子，上面有她的照片。跟你那个人脸模型长得很像，虽然头发不太一样，但我觉得就是她。明天我去法院之前会把盒子放到你的办公桌上。”

“什么事？”

他把那个女人的艺名说了出来，埃德加忍不住笑了。“好吧，至少她还是费了点心思想这个艺名的。你怎么——为什么觉得是她？”

“专案组的事。真希望那天晚上我没有早走，能和你一起出警，也许我们就能活捉那家伙。”

“是谁？”

“那太好了！明天你能去查查吗？还有，如果埃德加不来找你，你就把指纹给他送去，送到好莱坞分局。”

“她是——她是——”

“杰里·埃德加，我记住了。”

“喂，她是谁啊，先生？”埃德加不耐烦地问。

“我找到了一个名字。我会给莫拉的家里打个电话，找他要些一手资料。”

“是啊。”

“没有，我打给了纠察队，他们说莫拉今晚不值班，我明天再问问他。你怎么样？”

“就不会有官司了——我是说，你就不会吃官司了。”

过了好久两人才止住笑，博斯说：“只想问问进展，你联系雷·莫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