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我不想为皮条客工作。要是混蛋来找我，说跟我混吧，我就把这玩意儿给他看，说我有病，然后他们就滚蛋了。他们不要有艾滋病的姑娘，对生意不好。”

“行啊，博斯，你搞什么名堂？你无权终止行动，无权反对我的命令。”

“你需要什么药，好让他们给你。”

“你要是给欧文长官打电话，那你以后就别想带队了。还有很多别的事，你想都别想了。”

“我没得艾滋病。”

罗伦伯格好似吃了一耳光。“你疯了，博斯？电话在哪儿？我要——”

“听我说，我知道上回你被凡奈斯纠察队逮捕时，他们在你的包里找到了艾滋病防护药。”

“你还会送我去戒毒所吗？”看见博斯脸色变了，她怯怯地问。

“博斯，你个蠢货，现在抓捕行动被你毁了。”他靠着墙，身子缓缓下滑，“整个行动不合法——”

“是啊。你想让我告诉他们你染病了吗？”

“博斯，你当时用的暗语，我不——我什么都不——”罗伦伯格突然发狂似的扑向博斯，双手伸向他的脖子。博斯早有防备，反攻得更激烈。他双掌猛击罗伦伯格的胸口，把他推到走廊的墙上。在他身旁一英尺远的地方，一个画框从墙上落下，啪嗒一声掉在地板上。

“什么病？”

博斯看了他一会儿，语气平和地说：“你手下的一个人对嫌疑人的住宅进行了非法搜查，被当场抓住。嫌疑人摆脱了你指挥的监控组。就是这么回事。”

“那是为了自保。我从一个得病的朋友那儿拿来的，他给了我空瓶子，我往里装了些玉米淀粉。”

“知道什么，博斯？应付什么？这儿怎么回事？”

“自保？”

“我觉得知道的人越少越好，警督。我把埃德加叫了过来，觉得人手够了，足以应付局面，知道的人越多越——”

罗伦伯格环视客厅里的其他几个人，有希恩、奥佩尔特和埃德加，大家都板着脸看着他。博斯说：“警督，你说你不知情，那你就得拿出证明。今晚在第五频道的所有通话，通信中心都有录音，我说过我在屋里，你听见了，你跟我还有过几次通话。”

“艾滋病。”

“他在楼上右侧的房间里，铐在健身器材上。”

“为什么？”

“放屁！这跟我没关系，是你自己擅自行动，捅了娄子。莫拉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