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是啊。”

“行。”

“最好小心点，你打算怎么说？”

“别，别说什么‘多谢哈里’，就说‘行’。”

“呃，嗯，我在想找到斯特恩到底对我们有多大用处。已经过了四年，她又吸毒又生病，我怀疑她连模仿犯长什么样都忘了。”

“多谢，哈里。”

“有，乔治娅·斯特恩虽然从模仿犯那儿死里逃生，后来的四年她过得可真不好。”

博斯点点头。这一点也不奇怪，博斯知道大多数妓女都鄙视因她们挥手而停下、用钱换取服务的男人。染病的妓女要么是顾客传染的，要么是被不干净的针头传染的，有时候针头也是顾客给的。不管怎样，把病传给带来疾病的群体，博斯知道她们心里一点也不会在乎，她们相信这是一种因果报应。

“对了，幸存者有线索吗？”博斯问。

“不想戴就不戴，”埃德加又说了一遍，摇了摇头，“我觉得真无情。”

博斯的脸上露出了微笑，埃德加也笑了。博斯明显感觉埃德加卸下了身上的重担，他自己也松了口气，感觉好极了。

“嗯，我也这么想。可我只有两种选择：要么回好莱坞向庞兹报到，要么自愿加入监控组监视莫拉。我想继续查这个案子。今晚我要去塞普尔韦达看看。”

“吸取教训吧，我也会的，我这次已经吸取教训了。行吗？”

博斯点点头。“甩手汉子说你拿到了离婚档案。没什么疑点吗？”

埃德加呆立着望着博斯，还是有些不敢相信。

“真没什么疑点，是莫拉的妻子提出离婚的，他没有反对。档案大概只有十页，只有一处值得注意，可我不知道到底有没有关系。”

博斯喝完了咖啡，往后推了推椅子。食堂里不让吸烟，他想下楼去大厅外的殉职警察纪念碑前抽一根。只要罗伦伯格驻扎在会议室，就不可能在那儿吸烟。

“甩手汉子真是个废物。”埃德加说，“我一直把他看成一个布谷鸟挂钟，每次报时都跑出来说：‘好主意，长官！好主意，长官！’”

“那么——”博斯的寻呼机响了，把他吓了一跳。他一直信奉一个理论——判决出得快，一定又蠢又糟糕。他们到底有没有仔细考量过证据？他抽出寻呼机，看到上面显示的号码是洛杉矶警察局的总机才松了口气。

两人又下了一层，来到食堂。博斯建议端着咖啡找一张桌子坐下来，这样就不用在罗伦伯格面前聊了。

“我觉得是莫拉在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