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这就是一个清晰的犯罪模式。这些女人有没有在成人娱乐媒体上登过应召服务的广告？”

博斯点点头，合上文件夹，把它们夹到腋下。

“只是现在遗弃尸体的方式变了，以前其他死者都是丢弃在公共场所，现在是隐蔽的弃尸点，还有什么？”

“还有一件事，”洛克说，“看看受害者群体都是什么人，凶手如何接近她们？三名死者，一名幸存者，你说她们都拍色情片？”

“没错。”

博斯把文件夹放回桌上，又点燃一根烟。“是的，她们还都提供应召服务。”

博斯把整件事仔细想了想，感觉到肾上腺素飞速涌向全身。已经到了午夜，他一点也不困。现在他有了目标，已经不再迷茫。

“还有第七名受害者。”博斯把从切罗内那儿问来的线索告诉了洛克，包括那个皮条客在电话里听到的声音。“虽然声音识别不能作为证物，但从论证的角度讲，他说的是实话，能把混凝土里发现的女尸和第七名受害者关联上。录像带证明丘奇没杀第十一名受害者。阿马多，也就是我们那儿验尸官办公室的分析师，不知道你记不记得他，他说第七和第十一名死者身上有相似的创伤，和其他死者相比，她俩受伤更重。我还记得一件事，就是化妆品。丘奇死后，警方在他位于海珀利安街的公寓里发现了化妆品，记得吧？只能与九名受害者挂上钩，有两名受害者的化妆品没找到，也就是——”

“你觉得还有更多尸体，是吗？”博斯问。

洛克点点头，没说话。至少他没闭上眼，博斯心想。洛克捻了捻灰色的胡须，博斯也跟着做了同样的动作。

“你是说还有更多女尸埋在混凝土里，或类似的隐蔽地点？是的，我觉得恐怕真是这样。四年太长了，恐怕还有更多死者。”

“你说这周发现的尸体符合人偶师案件的所有手法？”

“好的。所以丘奇是个机会主义杀手，找什么人下手不挑体形、年龄、种族，模仿犯却有更具体的喜好。”

“说吧。”

博斯快速回忆了一遍艳星的情况。“没错，模仿犯杀害的都是白人、年轻女孩、金发、大胸。”

挂了电话，博斯怀疑阿马多今晚可能要睡不着觉了。他回到餐厅，洛克已经重新斟了一杯酒，依然没问博斯要不要来一杯。博斯在他对面坐下。“我想好了。”洛克说。

“在法庭上作证的人。他是丘奇的朋友，出示了一盘录像带，显示第十一名受害者遇害时丘奇在和朋友聚会，录像带非常可信。”

“怎样才能把他揪出来？”

“什么家伙？”

“我也不知道。一般到了调查最后才会轮到我出马，在凶手被捕之后或者死后。”

“嗯，从证人的证词来看，我们能排除丘奇杀害第十一名受害者的嫌疑。有个家伙拿出了一盘录像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