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我觉得除了丘奇，还有另一个凶手，一个模仿犯，是他杀了第七名和第十一名受害者，还有这周刚发现的死者。我觉得他可能没有丘奇那么聪明，把自己的体毛剃光。要是你在样本中发现来自同一人的毛发，就能验证我的想法。”

“马上就来了。”他应道，又对电话里的阿马多说，“有些蹊跷。”

洛克叫住了他。“我们还没聊完呢，不是吗？”

博斯想了几秒钟，他听见洛克在餐厅里喊他。“哈里？”

博斯转过身，虽然他心里清楚，但还是问了句：“什么意思？”

“在我出庭作证前，我再次查看了所有案情，所以记得很清楚，你明白吧。记得我说过有两名受害者受到过严重的创伤吗？阴道撕裂？就是那两名，七和十一。”

“没错！用过九只。减去第七和第十一名受害者，就是九名受害者。这就说得通了，哈里。没问题，明天早上我第一件事就是去办这个，最多三天。”

“我知道两名死者登过，还有那个幸存者。最后那名死者也提供上门服务，但我不知道她在哪儿登过广告。”

“你说那盒避孕套是十二只装，里面剩三只。”

“那三个人的广告，上面有她们的照片吗？”

“避孕套怎么了？”

“你还没说最棘手的地方，模仿犯是怎么学到人偶师的作案手法的。专案组没把人偶师作案的所有细节都透露给媒体，当时还没有。我们严密封锁消息，即使有神经病冒认是他们干的，也说不出案情细节。这是为了保险起见，让专案组能快速排除冒认的人。”

博斯等他继续说。

“所以呢？”

“嗯，关于那两名死者，七和十一，现在我就能告诉你一些不寻常的地方。”

“所以问题来了，模仿犯怎么知道的？”

博斯只记得霍莉·勒尔的广告，上面没有她的照片，只有她的艺名、电话号码，还有一句粗俗的广告语。“没有，我记得其中一则广告没有照片，有她拍色情片用的艺名。只要熟悉她演的色情片，就能知道她的体貌体征。”

博斯猛然领悟了。阿马多的证词当时有一处很怪异，现在说得通了。“避孕套。”他说。

“很好，我们已经分析了模仿犯的犯罪模式，他通过成人录像挑选符合情欲模式的女人，然后在成人娱乐媒体的广告里寻找她们的名字，再联系她们。我有没有帮到你，博斯警探？”

“就是说第二个家伙，不管是谁，他比丘奇更粗暴，所以那两个女人受伤最严重。”

“帮了大忙，感谢你能抽出时间。请先保密，现在我还不确定能否将这些情报公之于众。”博斯再次拿起文件夹，向大门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