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今天怎么样，总结陈词什么的？”

“你确定？”

西尔维娅开门时，博斯的头发还是湿的，他刚一进门就被她一把搂住，两人在门口拥吻了好一会儿。等她退开，博斯才看见她穿着一身黑色的连衣裙，低低的领口在胸前分开，裙边在膝盖之上四英寸的位置。

两人驱车驶出山谷，穿过马利布峡谷，来到马鞍峰小屋餐馆。这儿以前是一个狩猎旅馆，菜单很有特色，堪称素食主义者的噩梦——从鹿肉到水牛肉，全是肉。他俩各要了一份牛排，西尔维娅点了一瓶梅洛葡萄酒。博斯小口品着酒，心想这顿晚餐、这个夜晚真是棒极了。两人频频对视，没聊官司的事，也没怎么聊别的事。

“好的，出去时能把温度调高点吗？我忘了调。”

西尔维娅笑着说没时间了。

埃德加把车停在温切尔甜甜圈店外面，显然没发现这个场景多么滑稽。博斯把车停在他后面，然后上了他的车。

“总有提高的空间，吃饭前稍微练习一下怎么样？”

博斯爬向沙发旁边的一堆衣服，循声摸到了寻呼机。

“我猜就是这样，所以就进卧室了。一个人睡在熄灭的炉火旁可一点也不浪漫。”

“是你的寻呼机。”西尔维娅说。

“你生气了？”

博斯从黑暗中醒来，炉火只剩下一星半点微亮的余烬。他听见一阵刺耳的声音，觉得很冷。

“上哪儿耍呢，哈里？”

“因为要带你去吃饭，我定了位子。”她靠近博斯，吻了他的嘴唇，“哈里，昨晚是我俩在一起最快乐的时刻，是我记忆中最美妙的一夜，不是因为床上的表现。其实，你和我还能做得更好。”

“她在哪儿耍？”

“还好。你穿这么漂亮是要干什么？”

埃德加指了指街对面一个半街区之外的地方，罗斯科街和塞普尔韦达大道交会处的公交站里有一把长椅，上面坐着两个女人，旁边还站着三个。“穿红色短裤的就是她。”

“当然没有，哈里。”

西尔维娅的胸口渗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反射着炉火的光亮，博斯亲了一下她的胸口，又把头靠过去听她的心跳，强烈的节奏配合着博斯自己的心跳。他闭上眼，开始琢磨到底要怎样做才不至于失去这个女人。

他俯下身子亲了亲她，她伸手搂住他的脖子。

回到家，西尔维娅把空调温度调低，点燃了客厅的壁炉。博斯只是看着她，他一直不太会把火生得能烧很久。即使空调温度调到了华氏六十度，屋里还是很暖和。西尔维娅在炉火前铺了一床毯子，两人在毯子上做爱，他们感觉无比放松，动作柔和而默契。

“我尽量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