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这场监视可能会持续几个星期。还记得那份传真吧？上面说的只是下一个目标已经在他的视线范围里，却没有说什么时候下手。传真上没提时间，我们完全不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袭击托马斯。”

“还是等一切结束后再跟我说这话吧。”

“他很安全。”

“我会的。不过与此同时，你得往旁边挪一步，杰克。”

“答案应该显而易见吧，毕竟你也在这儿，而且显然你正在等我。托马斯在哪里？”

我转身望着他，假装露出极度困惑的表情。

“那里不是他的家，但是好莱坞分局的警探常常用那家旅馆藏匿证人，自己加班连轴转时也会去那里眯上一会儿。是托马斯警探自己选择住在那里而不回家的，他家里有太太，还有三个孩子。”

“所以你就让索尔森来骗我。挺好的，谢谢你的周到，这让我好过多了。”

“好吧，你这答案把我下一个问题也回答了。你们竟然还告诉他，他被当成诱饵了，真让我欣慰。”

“杰克，我一整天都忙着托马斯的事情，而且我也知道，如果我回了你的电话，不论怎样，我只能对你撒谎，但我不想欺骗你。”

“你看上去比咱们早上最后一次碰面时刻薄多了，杰克。”

“你来这儿做什么？”

“你明白我的意思，”巴克斯说，显然他不买我表情的账，“我们现在到了最关键的阶段，他已经进入我们的视野了。坦率地说，杰克，你得往旁边挪挪，以免挡了我们的道。”

我冲她点点头。在这里见到她，其实我并不惊讶。

“我都站到马路外边了，显然，我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挡你们的道。还是那个约定，我现在看到的一切事情都不会见报，直到你点头应允我报道出来，但我不打算回丹佛干等。我已经离他那么近了……这件案子对我的意义太重要了，你得让我重新回到局内才行。”

蕾切尔就坐在房间里。屋子里摆着六张办公桌，她坐在其中一张后面，另外五张桌子空着。“你好，杰克。”

“索尔森告诉我格拉登不是嫌疑人。他说已经查过这个人，排除了嫌疑，这就是我来这儿的原因。我觉得他要么判断错了，要么就是在撒谎。你为什么不回我电话，蕾切尔？这整件事——”

“我估计是因为我本来就是个尖酸刻薄的人吧。”

“撒什么谎？”

我的视线从巴克斯身上移开，重新观察起监控器。他在我身后说道：“我们一共安装了三台视频监控器，分别放在不同的位置上，它们传过来的信号，由我们屋顶上的移动式碟状天线接收。我们还有本地分局的紧急情况应对组，洛杉矶警察局也调来了最优秀的监视组，一天二十四小时盯着托马斯。没有人可以靠近他，就算在警察局也一样，他是绝对安全的。”

“为什么要撒那些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