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有。”

“这些事没法解释，杰克。即使有原因，我们也永远不会知道了，我的车停在稍远的地方。我得回车里呼叫支援，还得派一架直升机搜索山谷，确定他的死活，最好也给医院打个电话。”

“有那么明显吗？”

“为什么？”

“我正在想。你已经……你正在跟她交往，对吗？”

“那她也许就会怀疑你，然后盘问你。”巴克斯说道，他放弃了之前的念头，视线投向地板，试图想出另一个主意，“但是，你还是那个唯一的突破，杰克。你不是探员，她知道如果有必要，她完全可以把你带走。”

“你在这儿听到了多少？”

我垂头看着地板，想起我和她的最后一次通话，她是多么轻而易举地看穿了我的伪装。“我觉得我胜任不了，我骗不了她。”

“足够了，只是下不了决心，直到他拿出枪。我很抱歉让你经历了这一切。”

“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要把她召回这里，让她单独跟你在一起，由你套出她的话来，也许唯一一个能从她那儿问出什么东西的人就是你了。”

“告诉他们那些药你吃了多少，看要不要采取什么紧急措施。”她朝门廊走去。

我点头表示同意。他是专家，但真正的审判已经在我心里举行过了，判决结果已经下达。“你准备怎么办？”我问。

“蕾切尔，”我在她身后说道，“多谢了。”

巴克斯说这个故事就像大风天里晾在绳上的床单，仅仅靠几个夹子勉强夹着，随时可能被风吹跑。“我们还需要更多证据，杰克。”

“不客气，杰克。”

她从悬崖边退开。我仍然站在那里，凝视着下面的黑暗。“我还没来得及问其他人的事，我还没有问他为什么。”

“你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其他人？”

之后整整一分钟，巴克斯一言不发。他边环顾房间边踱步，但并不是真的在看什么东西，所有的对白和想法都被他藏在心里，一个人来回掂量。最后，他停下脚步，望向我。“你愿意在身上安装一个窃听器吗？”

“肖恩，还有其他人，贝尔特伦罪有应得。但为什么杀肖恩？为什么杀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