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秘老太

案子的错综复杂令她焦躁万分，内心始终有个不祥的阴影挥之不去，而两个等待她解剖的死者正安静地躺在黑色的敛尸袋中。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马亮冷冰冰地说。

“接下来怎么办？”欧阳嘉看着陆凡一。

那一天，马文冲进医院，抓住自己的哥哥马亮的衣领，大声问：“在哪里？她在哪里？”

“我连夜去找考古学家老何。”陆凡一皱眉，“让他再告诉我一些关于田恕恕的事，包括田恕恕的家人和她的一些经历。”

“说了，现在马所长正带着派出所的其他民警做村民的思想工作。那帮人，顽固得很，不是那么好说服的。”李宁一副天要塌下来的表情。

“不是告诉过你吗？你离他远一点，我都告诉过你了，为什么还要在她跟前晃来晃去？为什么？”

“别在这里谈这些了，你叫上欧阳嘉，我们去现场看看。”陆凡一来不及洗漱，穿上外套就跟李宁一起下楼。

马亮侧身避开，顺势扣住他的手腕，两人扭打在一起。

村口的道路果然被几棵大雪松拦着。马所长好说歹说，好不容易才说动村民帮忙把雪松抬开，坟岭医院的几个医生也过来帮忙，其中包括马亮。

马所长叹了一口气，将那一天的事缓缓道来。刹那间，仿佛时光倒流七年。

“你怀疑田恕恕和目前这三起案子有关？”欧阳嘉问。

他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女人，久久开口：“不吃饭也不喝水，哪来的力气流眼泪？都可以谈婚论嫁了，还哭，你是小孩吗？有病就治病，哭什么啊？你再哭的话，我……我就把你娶回家！听懂没有，你再哭，我真的会把你娶回家！”

“至少她和马文有密切的联系，别忘了，现在马文是头号嫌疑犯。”陆凡一语气沉重，内心显然有着诸多考虑，“而且，我也想问问老何，他那天晚上进入墓地究竟看到了什么。”

“是吗？”马文斜嘴笑了一下，突然出其不意地伸手一拳挥过去。

等道路清理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残月将夜空映成乳白色，细碎的雪花缓缓降落。

“是，我知道。”马亮丝毫没有隐瞒，“她让你别再去找她了。”

“看样子只能明天再走了，希望今天晚上不要再下那么大的雪，要不然明天又走不了了。”周琳穿着厚厚的雪地靴，裹着大衣的身躯在车灯、人影和暗影中移动，不断用口中吐出的热气呵着手。

“别装蒜了，我问你，恕恕在哪里？你知道她在哪里，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