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秘老太

“三十年前的公审大会，因为王半仙妖言惑众，诅咒全村人不得好死，还说三十年后恶鬼还魂。村民冲上去想打死她，局面一度失控，等马所长他们将她救出来的时候，她的眼睛就已经没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反正事情就这么不了了之了。”

“喂，臭小子！给我站住！臭小子！”马所长在后面大吼，但是马文没理睬他，径直出去了。看着一旁默不作声的大儿子，马所长厉声质问，“在医院吵什么？”

“按我的推算，冥门已经开了，村子应该开始死人了吧？”王半仙突然冷笑起来，“坟岭村就要葬送在你们这些人手里了！”

“我先回去了。”马亮低着头，向医院门口走去。

“别理她，我们走。”小宋和陆凡一走出拘留室。这回，小宋仔细锁上门，回头看着陆凡一，“你没事吧？”

“你们俩兄弟难道非要跟那个女人纠缠不清吗？没有她，就活不下去了吗？”马所长恨铁不成钢，“为了这个女人，你们居然不要兄弟亲情？臭小子！”

“我没事。刚才多亏了你，真没想到王半仙的力气这么大。”

“这个老太婆，三十年前不知道害死了多少人，现在一把年纪了，还不消停。”小宋不满地瞪了陆凡一一眼，“陆警官，你半夜三更来这里干什么？”

“没什么会是你现在这样的表情吗？没什么你们兄弟俩会打架吗？别自欺欺人了！”

“我半夜被哭声吵醒，睡不着，就过来看看。对了，你怎么过来了？”

停顿了五秒钟，马亮低声说：“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今天我值班。”

“……”马亮沉默。

“听说她年轻的时候学过一些旁门左道，谁知道呢，这老太婆一直古古怪怪的。”

“又是为了田恕恕？”

“哦！”陆凡一将信将疑，“对了，她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对不起。”马亮低头。

“离那个女人远一点，听到没有。”

小宋话音刚落，王半仙突然冲到铁栏杆边上，抓着栏杆大喊起来：“时辰已到，你们都会死无全尸！死无全尸！”

马亮停下来，背对着自己的父亲，一动不动。

“死老太婆，闹什么闹，给我闭嘴。”小宋抽出腰上的警棍，“哐、哐、哐”地砸在铁栏杆上，恶狠狠地大骂，“再闹就把你锁在马桶上，让你天天跟屎尿待在一块儿。”

“给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