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杀人回忆

“马所长就是用这个来伪装成吸血鬼的？”李宁问。

“动机很充分。”陆凡一继续问，“那你为什么要杀死冯雅丽和方荣荣？”

“周琳有新发现，你过来看看！”李宁的话惊醒了陆凡一。

马所长冷冷一笑：“这可就说来话长了。陆警官，你知道三十年前那场瘟疫吗？”

“什么？”

“这跟诅咒有什么关系？”

“哎呀，别发呆了，快过来看看。”

“我知道。”马亮的表情茫然而悲伤，低声说，“我也很清楚老李是一个怎么样的人，所以更觉得亏欠我父亲太多，他把我拉扯大，养了我三十多年，我一直把他当成自己的亲生父亲。”

陆凡一摇摇头，心想，这事怎么又扯上田恕恕的爷爷了。

陆凡一叹了口气，默默地低下头，冷不防瞄到地上那把匕首，灯光的映照下，匕首反射出一片钝钝的光泽。他突然意识到了什么，飞快地捡起匕首一看，天哪，竟然是一把专门用于新警训练的未开刃的匕首，这种匕首除了能给身体造成一定疼痛外，是绝对伤不了人。

“哦。”马所长惊讶，“那你知道她爷爷是谁吗？”

那马所长刚才作势要杀了田恕恕，岂不是……

“因为田恕恕是一个被诅咒的女人。”

两人回到案发现场，看到周琳戴着一双乳白色的手套，正从马所长口袋里拿出一副钢制假牙，两颗犬齿异常锋利，就像两把可以扎穿喉咙的钢刀。

“什么？”

“应该就是它了！”周琳站起来，脸上露出兴奋的表情，“不过，是否和冯雅丽脖子上的齿印吻合，还要作比对。”

“因为田恕恕。”

“王半仙。”

他只求一死。

“那你知道田恕恕的奶奶是谁吗？”

想到这里，陆凡一慢慢地闭上眼睛，在欧阳嘉诧异的注视下，一声不吭地走出房间，静静地坐在走廊的长椅上。

“我只知道死了很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