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围捕，插翅难飞

穿好后，他开门出去，然后，一下子愣住了，今天这是怎么了？刚才是英俊的外国小伙子，现在又是金发碧眼的漂亮女人。

正在翻看手稿的欧阳嘉听到演唱会的声音，放下手上的文稿，望过去。

他还没想明白怎么回事，金发女子飞快地压低声音说：“跟我走！”

两个年轻的女孩一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一边热烈地交谈着各自的男友，光着脚从他身边经过——两人都没穿衣服。

“天哪！”李宁惊愕不已，颤抖着手匆匆一数，“一共有二十八张。”

陆凡一头也不敢抬，连忙找了个没人的冲凉房，一头冲进去，把门一关，靠在墙壁上，长吁了一口气。

“大概每一张DVD都是一个案子。”欧阳嘉说，“这是凶手的战利品。”

就在他思索着接下来该怎么办时，有什么东西从门外扔了进来，正好落在他头上，然后是一个女人的声音：“穿上。”

“What the hell?”男人愤怒地质问。

“深圳那些尚未破解的割舌案件已经有6年了。”欧阳嘉说，“类似案件没有再重现于深圳，事实上是转移到了昆明。这些尸体没被发现，或者没有上报，所以我们才不知道。这么多年，这个混蛋从未停手，再加上他记者的身份充满了隐蔽性。”

“呃？”谢刚愣了一下，绝想不到居然是个老外，连忙道歉，“不好意思，认错人了。”说完，连忙示意其他人回到救生平台下面查看。

秦川的杀戮从东北的哈尔滨到西南的西安，再到中部的兰州，他在银川犯下三起，在青海两起，然后朝南方扩展，到上海、杭州。最后他将魔爪伸向深圳，主要集中在深圳的关外、龙岗、布吉、宝安等偏远的地区。最后到达云南的昆明。

趁着特警搜查救生平台的时候，陆凡一飞快地爬上岸，一头冲进女更衣室。

她的神经如电线走火般嘶嘶作响，心脏在狂跳不止，看着柜子上一排二十几张DVD，心中有个念头冒出来，远远不是三起谋杀案那么简单，她和李宁也许无意中破了一起惊天大案。

竟然是一套警服。

椅子随着她的起身而轰然倒塌。

他连湿漉漉的泳衣都没顾得上脱下，毫不迟疑地直接把警服套在外面。

“老天！”下一刻，她从椅子上霍然而起，露出惊愕的表情，“这个歌手不就是上海大剧院谋杀案的受害者吗？他演唱的，正是涅磐乐队的歌。”

欧阳嘉坚持和李宁继续查看，把一张张光盘放进笔记本电脑。

女更衣室里水声“哗哗”地响，有人在冲凉，有人在换衣服，一片喧闹。

“1996年，哈尔滨。1997年，西安。1999年，兰州。2003年苏州。还有2005年，深圳，一、二、三、四……十、十一，总共十一张，在深圳，天哪，他疯了。”李宁眼中闪动着不可置信的狂乱。

他穿着女式泳衣，戴着长长的假发，低着头，飞快地往里面走，他这个模样倒也没有人怀疑他。

“日期和地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