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谎言中的针锋相对

陆凡一不敢相信，怎么会是他呢？怎么可能是他呢？夺面杀手，杀人狂魔，连环杀人案凶手？

"好，那我再问你，当第一位受害者画像出现在大屏幕上时，他反应又是如何？老张，你说。"

图书馆查到的线索也好，南郊高速公路收费站的证据也好，所有的矛头都不约而同地指向同一个人。

第二天傍晚，快下班的时候，陆凡一接到老张的电话。其实，他一直在等这个电话。

"欧阳，你别卖关子了，你就直接告诉我们谁是凶手吧！"许建东满眼的红血丝，"我先带人把那人抓住再说，我真担心等你说完，那个人就跑了。"

"该死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心中除了愤怒之外还有一种他说不清的失望。

"你急什么，人肯定跑不了，大家听我说完。"欧阳嘉超乎寻常的冷静，让人觉得可怕，"是的，陆凡一的推理非常精彩。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出色的演说家，尤其是说到凶手剥去被害人脸皮的那一段，那简直是神乎其神，让人拍案叫绝。大家一定还记得，他说凶手剥去受害者脸皮，是因为凶手觉得被害人不要脸。"

凶手太狡猾太聪明了，而且隐藏得极深。陆凡一突然有这种直觉，凶手可能会要他的命。重案队其他人也可能丧命。

"哪里，还不是你老李高抬贵手。"老张客气着。

她冷冷一笑，"这还要感谢......陆凡一。"

"哦，是小陆啊！快坐，很久不见了。你这次能回来当协警，多亏了老张。为了你这事儿，那天晚上，老张豁出了老命，连干三大杯白酒，你可要好好谢谢他啊！"

陆凡一？怎么是他？众人无不惊愕。

远远就听到李科长办公室传来老张爽朗的笑声，陆凡一站在办公室门口，报告："李科长，我来了。"

"不错！他是这么说的！"许建东点头。

很快就是大年夜了啊！这座城市到处都洋溢着"年"的氛围。可是，他的感觉一点也不好。他无法甩掉心中的不安，也不敢往更黑暗的地方想。

"那我问你，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情绪如何？"

街上空荡荡的，没有一辆车经过，街对面的窗户闪着节庆的灯光。

"很激动！不光是他情绪激动，当时，我们在场的所有人，听他这么说，都很激动！"

"欧阳，看来是小陆的推理给了你灵感！"许建东感叹。

刑警队规定每个科室每天必须有人值班，基本上就是在办公室接接电话什么的。行政科不是办案部门，值班就是个形式，晚上连一通电话都没有。

"不光给了我灵感，几乎可以说，陆凡一直接告诉了我凶手是谁！"

老张说："小陆，我和李科长一会儿有点事要出去，你过来替李科长值一会儿班。"

又是一条爆炸性新闻，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听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