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藏在表象后的诡异

欧阳嘉冷漠的表情充分表达了她心中的情绪："我在想，此刻站在我眼前的你，是不是真正的陆凡一？"

"那时候，我是......清醒的吗？"陆凡一声音有些发抖。连日来，那些诡异的梦，让他忽然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你还是怀疑我有双重人格？"

"你没说太多话，说话就好像要你命一样。不能说你暴力，但你下手之重，简直像要把我打死。"老张笑了笑，"幸亏我身子骨结实，要不然，现在就躺在医院了。"

"不，谢谢，我不抽烟。"陆凡一紧盯着她，"我觉得我们应该谈谈。"

"什么？"老张愕然，"什么盒饭？"

"好！"欧阳嘉没有回避他的注视，"说吧！"

"盒饭！"

"看来必须由我先开始。"

"从你说不能回去过春节开始，也许更早。"欧阳嘉满不在乎地耸耸肩，"陆凡一，看来你陷在这宗连环杀人案中，已经无法自拔了。"

说到这里，老张摇了摇头，"我不记得最后订了哪一家的盒饭，总之，那一天的饭菜特别丰盛，我们一个个都吃得狼吞虎咽。当时，你还催促我赶紧回家过年，你说你一个人审关涵就够了。然后，你随便挑了两个盒饭就去审讯室了。"

"偷听别人讲话是你的癖好吗？"陆凡一语调冷漠。

"我想想。"老张沉默良久，"那天是大年夜，当时孙保军还是我们的大队长，由于葛艾丹这个案件社会反响很强烈，我们几个人当时都在他办公室研究如何应对媒体。到了吃晚饭的时间，老孙问大家年夜饭想吃什么......"

"我没有偷听，在你接电话之前，我一直站在这里。只是你自己太专注了，没注意到我而已。"

"小陆，我们没有时间谈这些。现在可不是闲聊的时候。"老张打断他，"关于620连环凶杀案，你有什么线索？"

"我先开始也可以，但大概你不会喜欢听。"

"我不明白，怎么会这样？"

"说说看，没有什么事情我不喜欢听。"

老张想了片刻，凝视着陆凡一的眼睛，"既然你提到了，坦白说，那时候你很清醒，我觉得有点可怕。"

"老张，你还记得关涵出事那一天的情况么？"

陆凡一四下望了望，仿佛有第三个人会突然冒出来。确定走廊上只有他们两人后，他把目光落在欧阳嘉身上，这才看到她手里夹着一根烟，已经燃烧了一半，留下半截长长的烟灰。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抽烟。

"你怎么还在调查这件案子啊？"老张皱眉，"都过去五年了，而且案子早就结了，你现在查还有什么意义？"

"要不要来一根？"欧阳嘉问。

"关涵的死，一定和盒饭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