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赤裸裸的午夜之约

老张红着眼睛冲出重症病房。"躲开，都躲开，我是警察。"老张推开不明所以的围观者，在走廊上寻找陆凡一和章南生。

屋内漆黑一片。老张跟在陆凡一后面，小心地走进了房间。

"先不说这个了，我们怎么出去？"

"葛艾丹遇害前就住在这楼上，我救了她之后，她一直藏身在这里。"章南生指了指六楼。

"谢谢你的药，解除了种植在我体内的生物炸弹，要不然，我就是第二个关涵。"

"带我上去！"老张用枪指着章南生和陆凡一。

"是啊，真的好险！"章南生惊魂未定。

"不行，那样容易被发现，走楼梯！"

"你把葛艾丹藏在哪儿了？带我去！否则我现在就打死你们两个！"老张用枪口顶了一下章南生的脑袋，示意他赶紧开车。然后，他看着陆凡一，"小陆，还得谢谢你，要不是你的推理，我们还不知道葛艾丹还活着的秘密呢。"

"就在地下车库，我们坐电梯到地下一层。"

"章教授，我没想到会这样。"陆凡一万分懊悔。

"章教授，你的车在哪？"陆凡一低着头问。

"章教授！"陆凡一压低声音，"真的要把葛艾丹交给他们？"

陆凡一低声说："刚才好险，幸好老张敲了几下门，要不然你连躲进床下的机会都没有。"

"你别插手，我自有打算。"

陆凡一和章南生躲在清洁室里，连大气也不敢出，听着外面杂乱的脚步声。

三人走上六楼，章南生停在一个铁门前，掏出钥匙打开门。

"不怪你，他们早晚也会知道的，纸包不住火。真相终究要大白天下，只是早了一点而已。好吧！我现在就带你去见葛艾丹！"章南生调转车头，车子向市郊开去。

十分钟后，两个戴着口罩的清洁工从清洁室里走出来，两人手里拿着拖布和扫帚，向电梯口走去。

一路上，老张的枪口死死顶住章南生的脑袋，不敢有半点马虎。

"我有个主意。"陆凡一指了指挂在墙上的衣服。

凌晨1∶00，他们来到一栋郊外的居民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