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迷雾中的死亡线索

"是的，许队。下午三点接到报案，我们就赶过来了，从那时起一直待在这里。法医正在检查。"

老张愣了一下，忽地笑了："我有什么好谈的，我那点破事，你又不是不知道。"

"是你打的电话？"许建东问一位高个子民警。

欧阳嘉知道他说的混蛋是谁，夺面杀手，可是，她立刻觉察到这起案子和620连环凶杀案有所差异。

"老张，我今晚不想谈案子。"

"又是那个混蛋干的好事！"许建东拳头捏得咯咯响。

"呃？"老张愣住了，随即换了个话题，"章南生的尸体还没有找到。"

法医正用镊子将一些蛆夹进瓶子里，并且从专业的角度告诉警方，死者是一名女性，年龄在二十五到三十五之间。

"夺面杀手要是知道有人模仿他作案，该多么得意。该死的，我恨不得亲手扭断他的脖子。"许建东气得连声音都在发抖。

"是啊！你可把我们吓死了，许队派人守了你一个晚上。今天晚上轮到我陪你。"老张紧盯着他，试探着问，"小陆，刚刚我......"

许建东听完后，沉默不语，铁青的脸色显示出他内心的愤怒，怒气燃烧在他的眼睛里，眉毛里，无处不在。

"刚刚你帮我在点滴里加了一种药，我看到了。"陆凡一语调平静。

"许队，这是一起模仿620连环凶杀案的案件，凶手另有其人。"欧阳嘉解释了自己的观点。

"我也不想谈章南生。"

一具苍白的尸体从垃圾堆上滚下来，仰面躺着，脸皮被剥。生殖器部位爬满了蛆，很难一眼判断死者的性别，也无法确定大致年龄。死者是工人用挖土机铲平垃圾的时候扒出来的。

"小陆，你怎么了？你今晚很怪你知道吗？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你有点中邪了呢？"老张不安地看着他，"你想谈点什么啊？"

"先看看现场。"许建东说。

"你！"

老张点点头："那是加快你苏醒的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你说。"

620连环凶杀案所有受害者被切除的部位，无一例外全是关节。

"哦！"陆凡一淡淡地应了一声。

这具女尸的躯体被人从颈椎下方截断，四肢都被切除，但是，肢体被切除部位是坚硬的肱骨和股骨，而非关节。

"刚刚在郊外的垃圾处理场发现一具被肢解的女尸，女尸躯体被人从颈椎下方截断，四肢都被切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