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头颅上的诡异字符

他们依然年轻，可他呢？长年的病痛折磨，让他看上去十分清瘦，英俊的容颜过早地刻下了沧桑的痕迹。

"陆凡一！为什么跟我说这些？"欧阳嘉突然开口，一股莫名的痛楚涌上心头，她何尝不是如此。

早晨的时候，整个警局再度活跃起来，忙碌的一天又开始了。

"也许我们什么都不该放过，任何疑点都不该放过。但是，请不要找我的麻烦！"

陆凡一从睡梦中惊醒，一看表，八点，很准时。

"抱歉，我还是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虽然只睡了短短两个小时，但他的精神明显好了许多。

"我怕你起疑心。"

"你为什么认为我会找你的麻烦？"

"呵！"欧阳嘉冷冷一笑，"这话从何说起？"

"你明知道不是！"

"我只希望我们都能面对现实，并且找出解决的办法，抓到真正的凶手。问题已经浮现了，我能理解你为什么起疑心，但是，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尤其是我身上。"

"欧阳警官，其实我们是同一类人，一辈子都活在愧疚、恐惧、悲伤和罪恶感中，比任何人都更想抓住凶手。"

餐厅很多人，他看到几个昔日的同事坐在一起有说有笑。

"我并不会妨碍你啊！"

五年了！久违了！

"因为我想抓住真正的杀人凶手。"

"陆凡一，你这是在警告我吗？"

"你说得对，不要把时间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所以，我们为何不尽快结束这场无聊的谈话呢？"欧阳嘉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大步向电梯走去。

"字面上的意思。"陆凡一平静地回答，"我一直很坦诚。"

走到电梯门口时，她突然站住了，回头："陆凡一，你今晚又多了很多仰慕者，希望你不会让人失望。生日快乐。"

短短一句话，欧阳嘉浑身一僵，眯眼看着陆凡一，努力搜索他这句话的蛛丝马迹："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