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头颅上的诡异字符

"射击。"

"许队，给我点时间！"

"是。我本身学的就是法医专业。"葛艾青用他那种感伤温和的口吻说，"那可不是个好玩的职业，整天跟尸体打交道。每个诚实的法医都会承认验尸很恐怖，这种开膛剖腹和外科手术完全不同。"

许建东想了想，"小陆，你是协警，没有执法权，按规定你不能办案。"

"怎么个不同？"陆凡一鼓励他继续说下去。

"三天时间，足够了！"陆凡一心中有谱，但是不敢百分之百保证，剩下的就要看天意了。

葛艾青笑起来，"凡一，把话题不经意间转移到对方身上，是你的强项吗？"

"当然可以。"陆凡一笑了笑，"我老家在沈阳。"

"有事吗？"欧阳嘉语气如同她的眼神一样冰冷。

"听你的口音不像是北方人，我觉得你应该来自华南地区。"

"欧阳警官，请等一下！"陆凡一突然叫住正要走出会议室的欧阳嘉。

"我在科大接受教育。"

许建东一看表，"今天已经周二，满打满算，你只有三天时间。"

陆凡一也笑了，"好吧！接下来，你来提问，我只负责回答。"

陆凡一咬了咬牙。事已至此，他不能在关键时刻功亏一篑，一狠心，说："前面我已经推断过了，凶手肯定会在某个周五作案。可能是这周五，也有可能是下周五，谁知道呢！不管怎么样，这周五前，我一定会找出新的破案线索。"

"你都喜欢什么运动？"葛艾青问。

"该死的，我也想要时间，谁给我时间？上级领导限我们半个月内破案，破不了案，我们都得滚回老家喝西北风。"

凌晨五点三十分，持续了十个小时的会议终于结束了。众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离去。

"真的啊！"葛艾青显得很激动，"我也是科大毕业的。"

许建东同意了。

"你毕业后从事了法医的职业？"陆凡一问。

老张终于开了口："许队，我和小陆一起去调查吧。以我为主，小陆做我的帮手。老同志也应该发挥点余热嘛，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