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分尸案的惊悚疑点

不知不觉，这个习惯已经保持了五年，并且将一直延续下去。只是，劝他戒烟的那个人，如今，又在哪里？

"你们谁给我说说，什么叫破案？啊？什么叫破案？站出个活人来给我说说！"

每当心情烦躁的时候，总想点上一根烟，后来，因为那个人不喜欢，他二话不说戒了烟，改成了嚼口香糖。

谁敢说啊，又不是傻子，这会儿冒出来当出头鸟。在座的人，一个个低着头，噤若寒蝉。

第一次在街头见到她，那个微风轻拂的午后，她一身纯白的裙子，像个小仙女似的，下巴和脸颊连成一条可爱的曲线，嘴角噙着甜美的笑，远远地看着他。

"瞪眼看什么？啊？看什么？还有饼干可以吃，这难道不值得庆幸吗？"

五年了。

这算哪门子庆幸？有人"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不伤心，因为已经习惯，她给了他漫长的时间去习惯。

窗外的风雨越来越大，一辆辆警车静默地停在院子里，像一只只僵死的昆虫，任凭雨打风吹。

许建东一看表，凌晨四点。该死的，真的快天亮了，"小葛，你去楼下便利店买点饼干。"

一回头，沧海桑田，物是人非。

每个人都在渴望着整洁舒适的房间，如果能在睡前洗个热水澡，再喝上两杯烧刀子暖暖身子，那就太完美了。

他忽然觉得这长长的时间好像只是回头的一瞬。

"笑，笑，笑，你们还笑得出来啊！再不破案，我们连饼干都没得吃，只能喝西北风了。"许建东怒了，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杯子都震了一震。

其实好像也没什么。

在座所有人的心，也跟着震了一震，面面相觑。

以前总害怕有这么一天，可是这一天还是到来了，她最终离开了他。

完了完了，批斗会又开始了。这是重案队的传统节目，一般每隔半年上演一次。

然而，许建东显然是个不要命的家伙。为了这个案子，他已经三天三夜不眠不休，眼睛红得像一头发怒的公牛。

那个午后到现在，已经度过了五年时光。

"我想我们应该庆幸。"许建东发红的眼睛扫向众人。

本来要开着警车擦肩而过的他，长时间地停在路边，怔怔地忘了开车，身后是一阵阵汽车喇叭的催促声。

什么意思？所有人都停下来看着他，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