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步步惊魂的杀人夜

葛艾青笑起来的时候让人如沐春风，陆凡一不知不觉对这个英俊的小伙子产生了亲切感，问道："你父母呢？跟你一起住吗？"

"小陆，你的这位同事说得很对。重新注射萨迦药物，你只需要住院观察几天，并不会耽误你多少时间。再说，案件总有水落石出的一天，可是，人命只有一次啊！"

"他们在杭州，做丝绸生意的。我现在还没有能力把他们接过来。"

葛艾青十分为难，想了想说："凡一，我觉得接受治疗对你来讲是件好事，至少不是件坏事。再说，破案和你接受治疗并不冲突啊！"

在街上找了一家东北菜馆，两人找了个靠窗的位子坐下。

"八天？"陆凡一瞪眼。

"这家饭店我和同事来过一次，这里的白菜猪肉炖粉条很正宗！"陆凡一说，"小葛，你家是哪里的？"

"三天加五天就是八天？"

"杭州。"

"有这么严重？"赵主任不敢相信。

陆凡一一本正经地说："三天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只是，对我来讲，目前的大事不是治病，而是抓到凶手。赵主任，你是不知道，我被人诬陷为一宗特大谋杀案的嫌疑犯。如果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最后的下场毫无疑问就是进监狱。别说三天，就是三分钟，我也耽搁不起啊！如果你强行把我留在医院，等我进了监狱，你再想在我身上继续临床实验可就难了。"

"就有这么严重！小葛，你说是不是这样？"

"怎么样？"赵主任问。

葛艾青老老实实地点头："赵主任，凡一说得是实情。"

"到底是三天还是五天？"

"好地方啊！你一个南方人吃得惯东北菜吗？"

"三五天吧！"

"我不挑食。"

"住院观察需要多少天？"陆凡一突然问。

办公室的气氛忽然紧张得令人难以忍受。

赵主任"哦"了一声，最后倒也没有强迫陆凡一立刻接受临床试验，只是叮嘱他一旦身体出现异样，马上回医院检查。

陆凡一喃喃自语："三天啊！"然后他又不说话了。

离开医院的时候正好是17∶30，天已经黑了。陆凡一心想，赵主任结婚纪念日的晚餐，看来是要迟到了！

"三天，三天，只是三天。"赵主任伸了三个手指头，如三个金不换的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