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冤魂正站在你背后

"老张也有作案动机，别忘了，关涵的案子让他失去中队长的职务。"

"我还是没明白。"许建东一头雾水。

"可是，你的作案动机最明显。"欧阳嘉辩解。

"最后一个瑕疵，欧阳队长，你太低估我了。如果我想弄死一个人，至少有一万种办法，每一种都可以做到完美无缺，警察压根找不到什么把柄。我何必搞得这么麻烦呢？我倒想问问，如果是你，你会用这种又笨又麻烦的办法杀一个人吗？"

"为了隐藏秘密。"陆凡一清清楚楚地说，"隐藏葛艾丹没有死的秘密。"

"第三个瑕疵，欧阳队长，你钻进了调包的死胡同。实际上章南生吃了第一片药就死了，既然一片药就可以置他于死地，我何必调包呢？那天在章南生的办公室，我打翻他茶几上的东西时，只需把一片药混人他的药片里就可以了。反正，他早晚都会吃到这片药的。这样就可以省去我回收其他药的危险了。"

葛艾丹没有死？所有人的心中无不重重一震。

欧阳嘉沉默不语。

"那你说，凶手是谁？"许建东问。

"应该是章南生用手机或者录音笔播放的。"

"许队，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陆凡一笑了笑，"这次的凶手绝对不是欧阳嘉。"

"李宁，你马上查看一下章南生的手机。"许建东大喊

许建东连连摆手："你看你看，又来了吧！我替你说了，凶手是欧阳嘉。我就知道最后又会是这样一个结果，你们俩唇枪舌剑、你来我往，当这是在拍电影啊？"

"嗯。起先我只是怀疑。现在章南生刻意这样误导我们，分明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陆凡一继续说："第二个瑕疵，时间逻辑不对。按你的推理，我调包在前，遇到贺威在后。我是遇到贺威才知道灵魂电话这个实验的。如果没有灵魂电话的帮助，我怎么能确定自己可以收回下的药呢？在我不能确定剩余的药能够被我收回的情况下，我怎么敢调包呢？"

"那你说，葛艾丹在哪里？"许建东急了。

"你们两个互相掐，别扯上我！"老张连连摆手。

"我不知道，说她还活着也只是我的推断。否则，怎么解释葛艾丹的名字出现在620连环凶杀案被害者的身体上？"陆凡一说。

"没用的，对于一个大教授而言，设计一个播放后立即删除的程序简直小菜一碟。"陆凡一说，不过他也没拦着李宁他们去检查章南生的手机。

所有人的沉默持续了很久，陆凡一慢慢地开口："其实，对于这个案子，我也有一个不成熟的推理。至少目前，我知道凶手是谁。"

不一会儿，李宁回来了，果然一无所获。

确实，换成是她，也绝不会采取这个办法的。欧阳嘉脸上红一块，白一块，陆凡一这句话算是问到她的死穴了。

"陆凡一，如果照你所说的，声音是章南生事先准备好的，他为什么要误导我们那是葛艾丹的声音？"欧阳嘉问到了点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