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正是。他们声称费尔德曼明知那是毒的土地，但还是在那上面建造了那些住宅。”

我朝家庭娱乐室打了个手势：“请随意。我去叫蕾切尔。”

“乔利埃特？”脑海中浮现出一些记忆碎片，我眯起了眼睛。“不是有起关于它的诉讼吗？”

蕾切尔来了以后，戴维斯仅用一分钟就讲完了录像带上的内容；接着特意强调：你妈妈之所以没有亲自将内容告诉你，是担心你会有什么反应。“真的，你妈妈能尽快将带子交给我们，这样做很明智。”

“你不记得乔利埃特<a href="#ref_footnotebookmark_end_13_11">11</a>附近那个住房项目那些患了癌症的孩子吗？”

“莉姬肯定是那时接管了公司，”我说。

“炖菜？”他问道；听那语气兴致不高。

“案子最后和解，那家伙赔得几乎破了产，结果突发中风，后来就再也没有恢复元气。”

“还有家烤苹果派。”

“我好像真的还有点印象，但不记得是怎么结束的了。”

我看着地板。

八、九年前，我的婚姻破裂了，但我仍然装出一切都挺好的样子：还拉扯着一个五岁的孩子，坚持从事自己的职业，并且照顾身患癌症的母亲，当然没怎么关注房地产大亨的事。我摇了摇头。

“所以，我不想听到对她的抱怨，说她为什么不说实话，好吗？”

“得了吧！你还记得斯图尔特·费尔德曼那档子事，大概八、九年前的时候？”

“没问题。”蕾切尔耸了耸肩，似乎这事完全无所谓。。“就这些？”

他马上面露喜色。

“人们说他是杀人犯，是恶魔，控告他虐待儿童——这就是他干的好事儿！”

快消灭完餐后甜点的时候，乔治娅·戴维斯警官来了；她进来后，抖了抖夹克上的雪。

“唯利是图！。”

“我没注意到雪又开始下了，”我说。“下得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