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麻烦是我的职业

“当然，不过也许正是因为大家都这样以为，他才故意找这种帮手的。”

“我去拿酒。”

“马蒂·艾斯特似乎不会找这样的助手。”

“在前座很难看清车辆——尤其在晚上，虽然亮那么多车灯，但可能只是个访客呢！”

“我不需要跟这家伙过招，对吗？”我问芬莱森，“我是说，如果我不在他的射程之内，不发脾气，就没事，对吗？”

“哪一点？”乔治喝完第二杯，把杯子放在一边，又点燃一支香烟，微笑着。

芬莱森看着天花板，冷淡地说：“他老婆前天离开了他，我们都说他只是在找出气筒。”

“好吧！如果他们找上你，发现你的枪和这件事有关联，如果到时你还有那把枪的话——你可能不会有了——我想可以说成企图持枪抢劫。只是有一点。”

“有啊，他来了，吉特先生”我说，“但我们碰上一些小麻烦。让乔治告诉你好了。”

我摇摇头。

“我不得不说你可真是不慌不忙地接受命令啊！”他吼着，“还是我的那个司机没有——”

“想不起什么？嗯？”

是个英国管家的声音，发音非常简洁地道，问我是否就是菲利普·马洛先生，吉特先生要和我说话。他立刻接过话筒，声音夹着厚厚的冰霜。

西伯德脸色变白了，粗鲁地扭着指关节，然后突然干笑两声，站了起来。

“不怎么办。”

他们开始动手。前后花了十分钟，开关抽屉，搜查橱架背后，椅子下面，放下床，窥探冰箱。垃圾桶可让他们倒尽了胃口。

“你很聪明，我们也许合得来。但是杀了那个小混混把事情弄糟了，你要怎么办呢？”

做完工，两人回来又坐下。“真是疯了，”芬莱森疲倦地说，“也许哪个小子在电话簿上挑中你的名字，什么可能都有。”

“只是说俏皮话在行啊。”西伯德说。

“去你的，你真的很聪明。”我敬佩地说，接着电话铃响起来。

芬莱森双脚重重一跺站起来。“嗯，我们得四下看看。”

他耸耸肩，点点头。“但如果只是恐吓，效果也一样。因为整个家里很快会传开，老头会猜测这伙人是哪些路子——还有为什么。”

“也许我们应该带张搜查状来。”西伯德说，舌尖轻触了一下上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