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方证人
“我们再把一两件事情弄弄清楚,”我说,“谁害了哈格?”
“你不玩?”酒保问。
“你凭什么认为不是你?”杜尔恶狠狠地问。
红发女郎很高。我可以看见她闪着金属光泽的头发,在她背后的人头间异常显眼。我也看见站在旁边的卢油光锃亮的头。每个人好像都站着玩。
杜尔若有所思地轻轻说:“先藏着,嗯?”
“有人故意发明这玩意的吗?”
“没错,”我阴沉地说,“只要钱在我手上,我就还算安全。你让我碰这钱时,就玩过火了。我若不抓住机会,岂不是呆子。”
他笑笑。我又喝了一些龙舌兰,然后摆出一脸苦相。
杜尔说:“安全?”语调有些阴险。
葛林小姐忽然做了一个动作,忽然又停下来,戳着椅子扶手。
中间的那桌突然发生了争吵,其他两桌的人纷纷抓起筹码移过来。
杜尔吞了两口鸡尾酒,把杯子放在一边,整洁的小手交叉放在桌上。表情看起来有些阴险。
轮盘桌排成一列,靠近远处的墙边。镀金的矮栏杆把它们围在里面,客人站在栏杆外。
“那笔钱,”他冷冷地说,“现在由我来保管。”
“用什么顺呢?”我说,“你手边有木锉吗?”
我笑了。“还不够安全到让我不掉入圈套,但上一个圈套不够高明……当然还不够安全到不再次被人用枪挟持。不过下次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但足够保证不会有人从背后射杀你,或赔上财产。”
“是吗?你喜欢那玩意不加水?我可以帮你弄得顺口些。”
杜尔抚摸着猫,直视着我。
“星期二不玩。我有一次星期二玩,惹了不少麻烦。”
“那我也不知道。我想得看老板的心情。”
我说:“不管是现在还是任何时候,都轮不到你保管,我没带来。”
“那边的最高限额是多少?”
杜尔瞪着我,脸变得有些红。我看着比斯利,他嘴里叼着烟,手放在口袋里,头靠着椅背,看起来半醒半睡。
“那我可不知道了,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