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问题是，谁会把别人的名字刻在女人乳房上。实在不合情理。”

“也对。那以什么罪名起诉呢？”

强尼的脸抽搐着，他不怀好意地冷笑道：“你就是不明白，上头给我的指令是：拿不到钱，不走人。”

“要知道，我怎么想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艾米琳能有足够的证据起诉维克多·哈罗。我相信她有。”

“你不可能从石头里吸出血来。”

“所以你觉得归根结底还是维克多·哈罗干的？”

“我还在考虑，比如伤害罪？”

* * *

“以什么罪名？”昆丁又问了一遍。

“那么你这辆巴士值多少钱？” 强尼·布拉达尼边说边指划着维克多办公室四壁。他们在巴士尾部；经理和口香糖姑娘在前面，为维克多的三个州政府建筑项目处理往来文件。

“十分钟后，我再来帮你们添咖啡。”

“好好想想，约莫中午左右，你就会接到警察电话。他们要调查你，需要你的证词。”

“她被下药了。我让她去医院验了血。我想知道维克多偷偷给她下了什么药。”

“你到底在说什么？”

“确实。天啦，一定疼死了。”

“把那个给我，”强尼指指维克多身后柜子上的芝华士，“对，就是那个。”

“我告诉过你，”维克多诉苦道，“这辆巴士已经被抵押了。你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吗？”

“不用了，”昆丁朝她笑笑，“谢谢。”

“我他妈才不管那是什么意思。今天几点前你能卖掉这辆车？你还欠我七万五。”

他们点的餐饮来了。塞茜把杯盘放在桌上，扬起眉头，“还需要什么，先生们？”

“我不能卖掉这辆巴士，布拉达尼先生。我已经没有任何可以自由变卖的资产了。连房子和建筑工地都已经被抵押了。银行给了我两万五，就这些，我已经身无分文了。”